只愿意享受盛重逸父子带来的财势地位,翘着腿过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生活。
认为暗哨干的那些脏活,应该是父子俩的事。
所以,这些年暗哨扩大到了怎样的规模,他们也根本都不知道。
如今个个理直气壮的要接应盛霆勋,可他们养的那些人,只怕还没进雪城就已经被干掉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以丰城和利城的贸易权作为交换,求得聂家少爷施以援手,才能为大少争得一线生机。”
我忍不住擦了擦眼泪,做戏就要做全套。
“什么?谁给你的胆子,竟敢用两城的贸易权去交换?还是你早就已经和聂宸均勾搭上了,想置霆勋于死地?”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来人!给我往死里打!看看她和聂宸均都在背地里谋划了什么!”
众人一听两城的贸易权要落到外人手里,全都坐不住了,纷纷起身怒骂着。
“霆勋已经给了她令印,就足以证明她说的话代表了霆勋,各位叔公对她动用私刑,如同冒犯家主!”
秦婉走了进来,沉声说道。
众人再次被震惊,怨毒的目光纷纷向我投来,仿佛是无数利刃要将我当场撕碎。
“霆勋给了你令印,你为何不说?是想私藏吗?”
大叔公率先站了出来。
“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盛家的东西都敢惦记,你要是现在交出令印,我们还能对你网开一面,否则,你今日难逃一死!”
二叔公也站了起来怒道。
令印这种东西,怎么能落到外人手里?
更何况,比起家产,那遍地扎根的暗哨网才是最肥的肉。
“若是哪位叔公能够将霆勋从雪城平安带回,便是要我们将令印双手奉上都可以。”
秦婉一副壮士断腕的坚决。
这话一出,反而是这些老头面上挂不住了。
他们本就依附于盛重逸父子的财势走到如今,要是真有比这父子二人掌控的更多,他们也不惦记盛霆勋这点了。
“雪城那地方势力复杂,我们也是鞭长莫及啊,霆勋也是盛家血脉,我们又怎么忍心让他以身犯险,只是……”
“只是你们一个比一个无能!”
二叔公话音未落,聂宸均已经迈着大步走进了正堂,丝毫没有把这一群老顽固放在眼里。
“聂宸均,你怎么来了?这是我盛家的事,还轮不到你插手!”
大叔公愤然站起身下逐客令。
“真是不好意思,你们对一个小姑娘喊打喊杀的时候我就到了,只是不忍心坏了气氛。”
聂宸均也坦然说道。
“苏禾私藏盛家令印,心怀不轨,我们皆是盛家宗亲,理应替盛家清理门户,至于她许诺了聂少什么,我们一概不认!”
大叔公想想丰城和利城的贸易权要落到外人手中就觉得来气。
“买卖已成,我这人也不做亏本买卖,还是你们觉得,能与我抗衡?”
聂宸均直接坐在了大叔公旁边的椅子上。
虽然对他们是不敬,但聂宸均就是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态度让一群老头集体下不来台。
聂宸均说得没错,他们就算加起来也不是聂家的对手,但也没有要将自己手里肥肉拱手让人的道理。
“聂大少连盛家的家事都要过问,未免管得太宽了吧?”
大叔公毫不掩饰的怒火。
“各位叔公既然想不出救大少的法子,我受大少的嘱托回来求援,只要能救出大少,三城也换!”
我站直了身体说道。
“放肆!盛家何时轮得到你做主了?”
大叔公已是怒不可遏。
“叔公,说到底,你们在盛家也算外人,若是真的撕破脸,只怕各位的脸面便是再也保不住了。”
秦婉也站在了我这边。
聂宸均坐在椅子上悠哉品茶,看好戏一般看着身边众人。
也包括我。
“盛霆勋的手段各位也应该清楚,若是各位再纠缠不休,我自会让各位叔伯看看,我从他那里学了多少!”
我也不再装作柔弱模样,挺直了腰,眸光冷厉的扫过这一群老狐狸。
突然的转变,不仅吓了老狐狸一跳,就连秦婉也带着若有若无的惧色。
这群老狐狸知道我说的是盛霆勋刺杀盛重逸的事,只有这件事,才能让他们想起悬在自己头顶的刀。
“苏小姐,会用枪吗?”
聂宸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掏出腰间一把银色手枪递到了我手上。
我确实没用过枪,但见过,应该也大差不差。
“多谢聂少。”
“苏禾,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