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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说我也是,他嘴就贴了上来。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香唇,那么的真实。
  沉寂在美梦中的汐颜,终究是被吵闹声惊醒了。
  只听门外有小孩儿的哭喊声,有长渊的呵斥声。
  “呜呜……父皇你竟然为了这个贱女人下跪!母后被褥是不是也因为这个贱女人!”
  “住口!今后她才是你的母后!殷绾柔只是个罪妇!”
  “儿臣才不要她当母后,她把娘亲害得这么惨,儿臣恨不得杀了她!”
  斐姨推着轮椅上的汐颜出来,正好看见父慈子孝的一巴掌。
  “啪!”
  五指血印顿时出现。
  小皇子顿时哇哇大哭,“你打我?你打我?父皇竟然为了一个欺负娘亲的人……打儿臣?”
  汐颜厌厌地道:“你越来越没人情味儿了?就连自己的儿子都下手?”
  长渊颤抖着手,慌张的神情对上汐颜厌恶的双眼。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小皇子见到汐颜的美貌一时间忘了哭,随后反应过来,气冲冲的跑过来。
  “就是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小皇子被几名宫婢强行拉住了,只能用嘴巴咒骂着最毒的话。
  “贱女人不得好死!”
  汐颜:“放开他,既然都来了,就把话说清楚。”
  小皇子甩开身边的宫女:“哼!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汐颜手拍了拍自己的腿:“看到没?这是你父母害得?你觉得你娘委屈,可你不知道,殷绾柔她现在所受之苦,不及我万分之一!”
  小皇子冷哼:“我母后贵为皇后,怎能跟你这贱人一样。”
  汐颜叹息摇头:“贱人,长渊啊!这就是你教养出来的好儿子。”
  长渊咬着嘴唇:“今后我定会好好教导。”
  汐颜眯眼看小不点:“小子,你知不知道你父皇这皇位是我一手扶持上去的。若没有我汐颜,他至今还是——奴籍!”后两字加重了口音。
  “胡说!我父皇是真命天子!我母亲是真名凤女!”
  不可能!自己的父皇怎么可是奴籍出身?明明是尊贵的天子!
  绝对不可能!!
  父皇这坚不可摧的高大形象,在此刻,轰然倒塌。
  汐颜咯咯咯的笑着:“不信你可以随意去问一个大臣,他们都知道!你父母踩着我罗圣门万千人的尸骨才坐上这个位置。”
  小孩儿难以置信看着自己的父皇,想在听一听他狡辩。
  汐颜:“他不知感恩,却还榨干我最后一丝价值,让我代替你舅舅去当人质!”
  尊贵的父皇母后,万人敬仰,竟是如此卑劣小人!
  小孩再也接受不了。
  晃着长渊胳膊哭着说:“父皇她在骗我是不是?父皇不是这样的人!”
  “哇呜呜…你们不是……”
  长渊只是悲痛的闭上双眸,缄默!
  汐颜看着父子两人:“你觉得你娘苦,她可尝过碎骨之痛?她可尝过十指钉入长钉之痛?”
  长渊脸色已白如纸。
  汐颜犀利的目光落在小孩儿身上,让他浑身发麻。
  “我尝过…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我被你父母利用完了亲手推入地狱深渊,你说:这仇~我该不该报?”
  长渊沙哑的张开嘴:“阿颜…是朕负了你,跟孩子无关?”
  汐颜:“呵呵…那如果我让你二选一呢?这次是不是又要放弃我?”
  长渊连忙摇摇头说:“不会,”
  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朕会处理好一切,绝不会让皇儿打扰到你。更不会让他对你不利。”
  汐颜冷眼道:“最好是!否则,别怪我无情连一个孩子都不放过。”
  一场闹剧收场。
  父子之间开始裂开一道缝隙,这道缝隙会让他们父子彻底、决裂。
  接连几天,都听说皇子不言不语,把自己闷在自己房间里。
  斐姨给榻上的汐颜按摩着腿:“小孩儿会不会想不开影响我们机会?”
  汐颜拿着【多情寡妇俏书生】的话本看的津津有味。
  上面时不时的还有插图,哇塞的移不开眼。
  “狗男女的崽儿没那么脆弱!”
  宫婢端着托盘走上前,声音粗憨不似女声:“见过姑娘,见过姑姑。”
  “这是圣上特意吩咐熬制的参汤。”
  斐姨看了一眼这宫婢眼生的很,用银针插入,试探毒性。
  银针未变色,“放下吧!”
  宫婢单膝跪在榻前,举起托盘:“姑娘请?”
  汐颜一手拿书一手端起碗,开始牛饮。
  跪在榻前的宫婢口出男声:“阿颜!”
  喝到一半,呃?耳熟。
  抬起头,对上祁叒召脸上的女相妆容!
  “噗!!”
  祁叒召眼疾手快将托盘挡在脸前。
  “我就知道会这样,还好我早有准备!”
  斐姨直接拔剑抵在祁叒召脖颈处。
  祁叒召兰花指翘起,捏着剑身轻轻推开:“呵呵…人家是自己人~自己人。”
  汐颜点点头,斐姨收回剑。
  “出去守着,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斐姨退了出去。
  祁叒召毫不客气的起身坐在榻上,上下打量着。
  “嚯!”这一屋子的奇珍异宝。
  “看来你过得不错嘛!亏我还忧心你。”
  汐颜靠在软软的榻上,玩味儿看着女子装扮的祁叒召。
  他白了一眼:“别这么看着我,为了见你一面,我连男儿相都舍弃了!”
  汐颜噗嗤一笑:“你那好男的癖好,舍弃男儿相是件美德!”
  “以后我就叫你祁大小姐。”
  祁叒召:!!你礼貌吗?
  “时间有限,万一被圣上发现可就惨了,我长话短说……”
  祁叒召想把消息传给南宫愠殇,石入大海了无音讯。
  想传信给北疆的北木恒,也是如此。
  想到,应该是皇上暗中将信拦截了!
  “南宫愠殇如今镇守边关,没有召令不得回京,北木恒估计被圣上留在了北疆,现在只能靠南召那边了。”
  呵!长渊怎么可能让他们回京。
  听着祁叒召絮絮叨叨的讲着,她却一点都不心急,好像都在意料之中。
  “他既然敢抢婚,就是早有准备,你也无需担心,长渊不会对我怎样的。”
  祁叒召:“他态度很明显想占有你。”
  若我没有恢复容颜,还带着满身伤疤,长渊还会抢婚吗?
  答案当然不会!!
  汐颜拍拍他的肩膀:“我会想办法将玄尘救出去,到时候还要靠你的商队将他送走?”
  祁叒召点点头:“好,不过,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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