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香扑鼻饭香味,云漫漫一口菜一口面,还有入耳的优美琴声,幸福的眯起了眼睛,
“啊,这真是这么久以来,吃的最舒心的一顿饭了。”
西北这边的特色不是米饭,全部都是手工面条白皙劲道,
配着着辣椒炒牛肉和辣白菜两道菜,简直不要太下饭。
云漫漫感觉味蕾立马充斥了口腔,这西北不愧是产面粉的地方,这面条是她吃过最好吃的面条。
很快一碗面就要见底,
云漫漫有些不舍的放缓了速度,要不是自己的胃太小,她定然是还要再加一份面的。
琴声突然中断,
随即响起一阵嘈杂声,还有男子粗狂的笑声,伴随着椅子板凳撞倒的声音。
一个声线软糯却清透干净的女子声音响起,
“王老爷,雪儿的规矩你是知道的,我只卖艺不卖身,我不可能跟你离开,请你放我离开。”
随即一个低沉中气不足的男子响起,语气中夹杂着压不住的怒气,
“臭婊子,你不要不识好歹,出来卖还装清高,本老爷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带走!”
随即就是撕扯叫喊声:“王老爷,我花满楼的规矩你不会不知道吧,你不可以带我走!”
王老爷转过身一张肥硕的脸上,一双圆眼浑浊淫邪,
“花满楼又能怎么样?雪姑娘,今儿个秦妈妈可是将你的初夜卖给了我,难道她没告诉你吗?”
少女薄粉敷面淡扫蛾眉,眸含秋水的眼眸中都是不可置信,好一幅我见犹怜的倾城美人。
王老爷虽然已经急不可耐,但是tຊ看在这雪姑娘美貌的份上,还是耐着性子哄了一句,
“今日是我们洞房花烛夜,雪姑娘以后就是我府上的二十八位小妾,放心爷会好好疼你的。”
云漫漫微微停顿,继续吃着碗里的面,对这件事并不打算插手,
她既已入这行,那就清楚这样的事情会经常发生,她救不了她一生。
“王老爷何苦这样对我相逼,雪儿宁死也不可能去做你的妾,你们放开我。”
少女常年养尊处优,哪里能挣脱开两个护卫的钳制,根本挣扎不开,眼底也出现了慌乱。
“贱人居然敢威胁老子?给老子带走,天下的女人可真贱,
一开始不愿意最后哪个不是对老子笑脸相迎?
活该女人都只配在老子身下讨生活,果真女人生来就是贱!”
很快对面的少女就被塞住了嘴巴,包厢门也在这时候被打开,几个脚步声下了楼梯缓缓消失。
云漫漫看着碗里的最后一口面,瞬间失去了兴趣,
咔嚓一声手中的筷子折断,
想要压下心底的烦躁,身上的怒气却越来越重!
“我屮艸芔茻,这狗男人居然侮辱女人!”
这不就是直接当着她的面侮辱她?
还有那个女人听起来也是可怜之人,既然自己遇到了应该搭救一次,往后就看她自己的命。
如果自己不救,这少女可能人生就此毁了,女人何苦不救女人,
就当是全了这辈子同为女人的缘分。
云漫漫站起身看向窗外马车离开的方向,
朝着身后挥了挥手,将桌上自己吃完的碗盘收进了空间,毕竟自己花钱了,这东西明显就比家里用的新。
纵身从窗户后面跃下,向着马车离去的方向追去,一袭白衣倩影随风飘动,渐渐消失于街道口。
对面茶楼的二楼隔壁包厢里,
一袭白衣身姿矜贵俊逸的男人,深蓝色的眼眸寒光熠熠,
视线看到从窗飞出的少女,微微顿住,随后一袭白衣倩影飞速从眼角划过,
房间中的温度骤降,
“去查,父王的事情定然另有隐情,本王不想听到这样的结果!”
“是,王爷。”
云漫漫顺着马车的印记找去,最后印记消失于一个宅子的后门,
云漫漫看了看四周没有人看守。
却也没有贸然进入,古代这房顶树上听说都有暗卫藏着,
她先是精神力感知了一下周边,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气息,只有守在院子后门的一人。
云漫漫退后几步,直接飞身从另一面进入院子,一进入就闻到了一种淡淡的血腥味。
这像是花园一样的布局,但没有花草全部都是纱帐,
虽然心中不解,却没有过多的研究这些。
那少女被抓来应该是在后院之地,只要自己在后院找到那女子救出来,然后将那王老爷弄一顿,想来很快就能解决。
这种事情本应该在晚上做,但是又担心那狗东西忍不住,大白天就毁了那个姑娘,
只能忍着怒气,大白天干这种翻墙揭瓦的事情。
不过自己今晚貌似也没空,青楼赌坊她已经踩好点了,等晚上前去查探打听一下,
看看那个杀手阁招人,
她需要应聘一份杀人的工作!
云漫漫思绪乱飘,身子却灵巧的想着后面飞去,
那个狗东西那么多姨太,想来后院的占地面积是最大的,应该很好找。
还没有穿过第二个院子,
就听到里面女人的呜咽声求饶声,云漫漫身子微顿,
这声音好像不是刚才那位姑娘的。
还没想清楚就听到接连不同声音,似乎有忍痛声,还有求饶声,甚至还有笑声?
云漫漫秀眉微扬,用精神力去感知,
映入耳中的是杂乱无章的女人声音,几乎都是求饶声和哭喊声。
云漫漫想到自己今天来这里的目的,一个也是救两个也是救,
反正时间还早,先去看看不妨事。
云漫漫刚刚靠近院子,里面污秽癫狂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哈哈哈哈,怎么样,你们这些贱人是不是很喜欢?跪过来。”
“呜呜呜呜,老爷求求老爷放过连儿吧。”
“主人,主人你不要再打我了,求求主人了,妾身一定伺候好主人,”
“啊,疼不要,不要,求求老爷放过我,我上次的伤还没有好!”
……
各种污言秽语的求饶声辱骂声传入耳中,云漫漫有些不解里面在发生着什么,
飞身上了院子房顶,才发现周边居然没有一个护卫。
视线转向院子里,云漫漫的眼神有一瞬间的迷茫,
这……这是什么情况?
是在做什么?
整个硕大的院子里,铺满了红色的软地毯,到处都是纱帐要露不露的围着,
而院子中央坐着一个满身横肉,长相平庸眼神浑浊淫邪的男人,
云漫漫知道这应该就是那王狗。
手中拿着一把镶满尖锐倒刺的玉棍,
从那些跪着的如玉肌肤上划过,肌肤娇嫩所过之处轻则流出血珠,
重则直接皮肉开裂鲜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