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睁开眼,看着祁鄞州立体挺拔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我伸手摸了摸。
斯,好疼,骨头好像快要散架,这狗男人说自己是第一次,谁又不是呢。
话说回来,这狗男人当真是猛,一点都不嫌累,报复作祟,我伸手在他精细的腰上捏了一把。
祁鄞州疼醒,一把抓着我的手:“绾绾,第一次都给你了,以后可别不要我。”
说罢,顺势又要将我压在身下,怕了,怕了,我赶忙从床上弹了起来,一阵风似的冲击了卫生间,只留下祁鄞州在背后低沉地笑着。
今天的我,心情极好,哼着小曲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舒舒服服泡着澡。
好像有人敲门,这么一大早也不知道是谁,只是隐约听到祁鄞州穿衣服出去的声音。
等我出去的时候,只见叶若初坐在客厅,哭得稀里哗啦。
“清哥哥,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祁鄞州有些恨铁不成钢,又有些严厉:“我对你从来没有过别的感情,只是在替你哥哥照顾你!”
这句话对叶若初来说无疑是致命的,他抬眼怨毒瞪了我一眼。
“就是因为这个贱女人?所以你要违背诺言,你忘了你的命是谁换来的吗?”
祁鄞州啪一巴掌打了过去:“绾绾是我老婆,谁允许你这么叫她?”
“你说得没错,我的命是你哥换来的。你要是想偿命可以找我,不必去找绾绾的麻烦!”
“正好绾绾在这里,立刻和绾绾道歉!”
我心里一惊,最近在我身上发生的大事,也就是上次医闹那件事,难道说这背后的人就是叶若初。
叶若初被祁鄞州这一巴掌扇得彻底失去了理智,歇斯底里怒吼:“周槐笙,就算祁鄞州爱的是你,我叶若初也是永远横在你和祁鄞州中间的一根刺,你们永远拔不掉的刺!”
“你问问祁鄞州,他能放着我不管吗?他敢吗?”
叶若初的话就像是当头一棒,直接将我从甜蜜中拉到了现实。
是啊,祁鄞州不可能放任叶若初不管,叶家现在只剩下叶若初,他没有义务,却有责任将叶若初照顾好。
而我呢?即使得到了祁鄞州又怎么样,只要叶若初在中间反复横跳,那必将是横在我们中间的一根刺,一根毒刺。
我抬眼望着祁鄞州,试图从他嘴巴里听到不一样的答案,可祁鄞州的表情告诉我,即使他再爱我,还是得照顾叶若初。
我明白了,可心还是情不自禁揪了起来,自嘲笑了笑,我就说,我不想吃爱情的苦。
祁鄞州试图拉住我:“绾绾,你刚刚还答应我,不会不要我的。”
我甩开祁鄞州的手,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那叶若初呢?”
祁鄞州噎住,看吧,即使是在商场叱咤风云的活阎王,在面对这些家长里短儿女情长时,依旧是剪不断理还乱。
叶若初见我离开,上前拉着祁鄞州,试图挽回,祁鄞州无比嫌恶看了她一眼吼道:“滚。”
叶若初被吓了一大跳,最后是小五将叶若初送回了医院,医生告诉小五,叶若初的病情又加重了,她会变得越来越极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