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三个儿子都是杨金山的种,啧啧啧,爸爸变伯伯,叔叔变爸爸,乱七八糟】
唐皎皎津津有味地吃着瓜,没注意到村民们脸上的激动和兴奋,还有杨金林铁青的脸。
况玉华摇摇欲坠,脸色比死人还白。
【前几天杨金山和况玉华还在家里乱搞,杨金林又瞎又蠢,活该当绿毛乌龟】
【原来杨金林不行啊,每次都三分钟,让况玉华饥渴难耐,主动找杨金山解渴】
唐皎皎每个瓜,都让村民们眼睛放光,还齐齐看向杨金林的下面。
看着人高马大的,居然只有三分钟。
真菜!
杨金林终于清醒了,明白听到的声音是唐皎皎的心声,他被亲弟弟给绿了,三个儿子都不是他的种,男人的奇耻大辱他都遇上了。
“贱人!”
杨金林一把揪住况玉华的头发,在田地上拖行。
“不是的,我没有……啊……”
况玉华想解释,可愤怒的杨金林根本听不进,他红着眼睛,面目狰狞,像要杀人一般。
“金林别乱来,有话好好说!”
“金林你别动手!”
大家只是远远劝着,没一个人去拉架。
唐皎皎愣了下,这又是怎么回事?
看着况玉华狼狈凄惨的模样,她心里痛快极了,这况玉华和杨金凤一样,既蠢又毒,死了也活该。
“唐知青,这点活你别干了,去一边歇着吧!”
“对对对,这些活我们几锄头就干好了,别累着唐知青了!”
村民们都特别体贴,非让唐皎皎去休息。
盛情难却,唐皎皎只得去田埂上坐着休息,看村民们干活。
无聊之极,她让系统分享有趣的瓜。
【呕……杨十二不爱洗脚,还喜欢抠脚丫子,每次抠了不洗手,还要放鼻下闻一闻味道】
【杨老四喜欢舔老婆胳肢窝,口味可真重】
【杨老五喜欢舔老婆脚底板,这兄弟俩咋一个比一个重口,呕】
唐皎皎吃了几个带味道的瓜,满脸嫌弃,把自己给吃恶心了。
听瓜的村民们也给恶心坏了。
当事人尴尬得脚趾扣地,只当没听到,闷头干活。
他们想不明白,这种私密事唐皎皎是怎么知道的?
唐皎皎满脸惊喜,因为系统和她分享了最新大瓜。
【杨金林拿着柴刀要砍死杨金山,快追上了,可惜,被杨有德拦下了】
唐皎皎垮了脸,怎么不一刀砍死杨金山呢。
村民们也有点失望,刀都举起来了,居然没砍下去,真菜!
【天啊,杨金林气愤之下,一脚将小儿子踢了出去,后脑勺撞到磨盘,噶了】
村民们倒抽一口冷气,杨金林小儿子才三岁,居然给踹死了?
【况玉华疯了,抱着小儿子尸体又哭又笑】
【杨有德吐了口血,噶……真可惜,还没噶】
唐皎皎遗憾地叹了口气,这老王八命可真硬啊!
她一点都不可怜死的小儿子,况玉华生的三个儿子,全都是天生坏种,小小年纪就坏事做尽,前世没少欺负她。
死绝了才好呢!
村民们都跑去杨家看热闹,杨家此刻乱成一团。
远远就听到了况玉华凄惨的哭声,杨家大门敞开着,杨有德面色青白地躺在地上,嘴边还有血,杨金林呆呆地站着,地上掉了把柴刀。
杨金山也呆呆的,他到现在都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一回到家里,大哥就拿刀砍他,幸亏他跑得快,否则现在死的就是他了。
周婷婷躲在屋子里,阴暗地偷窥着,兴奋极了。
唐皎皎也来了,站在大门口看好戏,顺便吐槽。
【杨金山真是冷血动物,亲儿子死了无动于衷,呸,畜生不如】
【杨金林也太窝囊了,结婚十年,老婆让人睡了,三个儿子也不是自己的,这奇耻大辱都能忍,换了我,肯定要砍了杨金山的犯案工具】
表情呆木的兄弟俩,同时有了反应。
杨金林是愤怒。
杨金山则是震惊,不敢相信地看着小侄子的尸体,三个侄子都是他的种?
“畜生,老子砍死你!”
杨金林平地一声吼,举着柴刀冲了过来,这回杨金山没能逃掉,被逮住了。
“大哥放开我,我们是亲兄弟,别听人胡说八道!”
杨金山又怕又慌,那柴刀是昨天刚磨过的,特别锋利,要是砍在他身上,命都可能保不住。
“老子没你这种畜生兄弟,砍死你!”
杨金林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他受不了这奇耻大辱,他一定要以血洗耻!
“啊……”
杨金山痛苦惨叫,弯下腰,手紧紧按着小腹处,倾刻间,血从他的指缝里流了出来,滴答滴答地掉在地上,很快聚成一滩。
“老大,别闹了!”
杨有德醒了过来,睁开眼就看到大儿子砍了小儿子一刀,兄弟相残,是他最不愿看到的。
“爸爸坏,打死爸爸!”
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冲了过来,在杨金林身上用力捶,他是况玉华的二儿子,亲眼看到弟弟被踹死,妈妈被打伤,二儿子此刻恨透了杨金林。
怒火攻心的杨金林,死死盯着二儿子,眼睛越来越红。
难怪这小王八蛋从来不和他亲,反而跟杨金山亲,他是世上最蠢的蠢货,他要杀了这狗男女和野种!
“小兔崽子,老子弄死你!”
杨金林狞笑着掐住二儿子的脖子,手越来越用力,小孩脸色越来越青。
“放开我儿子,你个畜生!”
杨金山顾不上下面的伤,疯了一样冲过来,这可是他亲儿子啊。
况玉华疯狂地扑在杨金林身上,撕扯啃咬,想救她儿子。
“狗男女,老子弄死你们一家!”
杨金林疯狂大笑,一手掐着孩子的脖子,一手挥着柴刀。
杨金山害怕被刀砍中,退了。
况玉华被砍了好几刀,身上都是血,她还在咬杨金林的手。
村民都吓得退出了屋子,这杨金林真疯了,他们得离远点儿。
杨有德急得团团转,最后抄起扁担,冲杨金林用力敲了过去,砸在杨金林的后脑勺上。
杨金林倒在地上,手里的柴刀咣当掉了,孩子和况玉华都摔在地上,母子俩倒在一起。
况玉华全身都被血糊满了,她伸出血手,去探儿子的鼻息,没气了。
“儿啊!”
况玉华发出凄厉的惨叫,一口气没上来,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