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的事情让郑潇和脾气更加暴躁,他脸色阴沉:“放肆,你是觉得朕不敢杀你是吗?”
大臣顿时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臣不敢。”
这位大臣在朝中颇有威望,一时好几人上前为他求情:“圣上息怒。”
上次杀鸡儆猴已经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个,这次因为这该死的流言,又有不少大臣说起废后一时。
傅长洵从一旁出列:“圣上,臣有事禀告。”
郑潇和狭眸微眯:“何事?”
傅长洵抬起头,眼神像利剑直戳郑潇和:“臣觉得先帝死的蹊跷,便私自派人去查,却不想这一查竟然查到了一个意思的东西。”
郑潇和瞳孔微缩,薄唇抿紧,神情有过一丝慌乱,很快又冷静下来:“傅长洵你好大的胆子!你是在质疑朕吗?”
“圣上息怒,此事危关我大晟,臣不得不说,圣上若是要罚,那就等臣说完了在治臣的罪吧。”
傅长洵不慌不忙。
“来人,将东西拿上来。”
立马有人捧着一个东西走上前来,诸位大臣面面相觑,对着那个东西很是好奇。
“傅将军,先帝之死可是有何隐情?”
傅长洵抬了抬手,走到拿东西那人面前:“诸位大人别急。”
郑潇和坐在龙椅上面色不动,放在袖子里手慢慢收紧,余光看向站在地上,低着头不敢看他
御史大人,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先帝患有头疾,终年受其所扰,太医院的太医开的药方效果甚微,圣上得知后不知从哪里寻的方子,做成了这安神药后献给先帝,先帝吃后效果甚好。”
“傅将军,这药太医也查验了,没有问题。”郑潇和其中一名心腹说道。
立马有大臣臣附和道:“是啊,圣上也是一片孝心,傅将军有话不妨直说。”诸位大臣也是疑惑不已。
傅长洵嘴角微微勾起,举着药瓶对着诸位大臣说:“这药其实就是普通的安神药,但是里面加了一位药材,长期服用会产生依懒性,一次服用过量会导致人心梗而死!”
此话一处,顿时朝廷上下掀起轩然大波。
“这……太医不是查过没有问题的吗?”
“是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最近坊间流传的谣言竟全是真的……”
傅长洵回答道:“之前太医没查出问题,只是因为先前添加的量太少,太医也未曾见过这种药材,所以才没有察觉,就连我查了许久都不知道这位药材叫什么名字。”
郑潇和坐在龙椅上,俯视着傅长洵,深沉的双眸一片阴冷:“傅将军所言的意思,是认为朕亲手害死了父皇?”
“圣上是想说自己不知道这件事?那臣想问问圣上,为何最后一次献给先帝的安神药里,大量添加了这位药材?”
郑潇和垂死挣扎:“朕当然不知道!朕要是知道……”
“那这些书信怎么回事?”傅长洵打断他,从怀里掏出一叠书信。
“信里清楚的写了交易时间和地点,从信上来看圣上好像对药材一时一清二楚。”
信被相互传阅了下去,看过信的大臣无一不脸色大变,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