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令烯蒙着双眼,其他感官就变得更清晰,也更加敏感。
小女人拙劣的吻技很是差强人意,但却让人莫名上瘾。
嘴唇被啃的酥酥麻麻的,一直麻到了心里。
白沉右似乎上了瘾,一边吻着,一边解开了男人的衬衫扣子。
“老婆……”
墨令烯简直要被她折磨死了。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嗓音冒火,“你不弄死我是不是特难受?”
“墨~墨~”
男人一抖,“别撒娇,没用。”
白沉右挑眉,“我这么硬邦邦的,你都听出来撒娇了,真是人才。”
“……”
“我手冷,就想伸进去暖暖。”
墨令烯无奈将衬衫衣摆从西装裤里抽了出来。
“从底下进。”
白沉右,“……”
这话听起来有点歧义。
白沉右乖乖从衣摆处伸了进去,然后环住墨令烯的腰,趴在了他胸前,闭上了眼睛。
墨令烯松了口气,扯过旁边的毯子盖在两人身上,抱着老婆睡了过去。
白沉右离开华国半月,这边已是初秋,下了飞机,就感觉到丝丝凉意。
墨令烯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关切道,
“还好吗,司机已经在外面等了。”
凌云:我是特助。
“我还是抱你吧。”
“别……”
白沉右挡住他的手,转了个弯挽住他的胳膊。
“我自己能走,大庭广众的,你注意点形象。”
“我抱我自己老婆,怎么没形象了?”
“别人哪知道是谁老婆?”
墨令烯,“……”
真是败给你了。
“墨总,夫人,请上车。”
第一次听见有人管他叫墨总,感觉有点怪。
“是回老宅还是……”
“回盛世。”
“……好的。”
兰雅亲自给他打了电话,说墨令烯下了飞机就把人接回老宅。
但是……
老板给他开工资啊。
凌云通过后视镜看了白沉右一眼,兰雅嘱咐了,见了面要称夫人,否则炒了他。
唉,苦逼打工人。
不过夫人长的真好看,就是有点冷。
白沉右察觉到他的注视,看了回去。
“你是想让我说回老宅?”
凌云一顿,尴尬道,“夫人多虑了。”
一张嘴了,更冷了。
凌云下意识把空调开大了点。
总裁那么温润的一个人,怎么会找这么清冷的媳妇儿?
白沉右回头看墨令烯,“你呢?”
男人从善如流道,
“坐了那么久飞机,当然是回家洗澡休息。”
白沉右点头,“我也这么觉得,蓬头垢面是对长辈的不尊重。”
“是……”
“嗯?”
墨令烯激动握住了她的手,“老婆你的意思是,愿意跟我回去见家长了?”
凌云瞪大了眼睛有点不知所措。
原来你是这样的总裁。
这不是明摆着妻管严?
天呐。
活久见。
白沉右先是睨了一眼凌云,冷声道,
“你内心戏太丰富了,我不喜欢。”
凌云,“……”
夫人还会读心术?
“我不会读心术,只是你的表情过于猥琐。”
咳咳咳……
墨令烯瞪了他一眼,“开你的车。”
“是,总裁。”
白沉右这才继续道,
“不是你说婆婆给我准备了一屋子的礼物,如果我不去,怎么拿礼物?”
墨令烯,“……”
凌云,“……”
“男人太难养了,在婆婆那里拿点回头钱也好,我又不傻。”
“咳咳咳……”
凌云第一次见识白沉右的直女发言,完全懵了。
反观墨令烯就好太多。
他甚至溺宠的附和道,“嗯,老婆说得对,白给的东西不拿,岂不是傻瓜?那你觉得咱们什么时候回去适合?”
“我只请了十天的假,明天要回去补一份假条,顺便看看学校有没有什么事,明天晚上,最迟后天。”
“好。”
凌云:原来夫人还是个学生,怪不得墨总那么小心翼翼的呵护,这是典型的老牛吃嫩草啊。
“我们之间可不是老牛吃嫩草,是我骨头专挑硬的咬,说了不让你有内心戏,怎么不听话?”
凌云,“……”
“下次别让他来接,我头疼。”
墨令烯忍俊不禁,将人带到腿上,拥进怀里,“头疼就睡一觉,眼不见为净。”
凌云,“……”
他过去可是总裁身边第一小可爱。
如今这么遭人嫌了?
不过这夫人是什么来头,太可怕了。
总裁每天日理万机,真的能分身应付?
凌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后视镜。
蓦地对上了一双冷漠的眸子,
杀机闪现,稍纵即逝。
凌云立马正襟危坐,认真开车。
连心里活动都不敢再有。
墨令烯掰过她的脸,柔声道,“别吓他,他胆小。”
凌云:还得是老板啊。
如果您这几个字说的再硬气些就好了。
白沉右冷哼一声,“他都不领你情,你还替他说话。”
凌云对上墨令烯的眼睛,缩了缩脖子,明显的心虚。
墨令烯被气笑,“睡吧,我问他点公司的事。”
“嗯。”
……
回到家,墨令烯都没让白沉右进卧室,直接将人扔到了浴缸里。
白沉右知道,这是洁癖怪又俯身了。
“你说你洁癖这么重,那次是怎么跟我在厕所里做了那么久的?”
墨令烯一边往女人身上涂沐浴露,一边纠正道,
“墨太太,你可以说洗手间。”
白沉右撇撇嘴,“穷讲究什么,洗手间不是拉屎撒尿的地方?”
“那你为什么不说我们在拉屎撒尿的地方做,而是选择了’厕所’两个字,还不是因为不好听?”
白沉右说不过他,索性继续追问,“那次你回来有没有把自己洗掉皮?”
墨令烯好笑的看着她,“墨太太,你老公只是爱干净,不是怪物。”
“我不信,我觉得你跟封媛已经有一拼了。”
一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已经到了嘴边,又被墨令烯生生咽了回去。
“你想用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来替自己打掩护吧?”
“老婆,我……”
白沉右摆手,“没事,她本来就是我妈,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从哪个娘胎出tຊ来都是命中注定的,我也没得选。”
墨令烯松了口气。
“你别这么紧张,我没有那么脆弱,连提都不能提了。”
墨令烯颔首,“我只是希望你心里不舒服的时候能跟我说说,把所有坏情绪都发泄出来,这样才会健康。”
白沉右投降,“行行行,我身体恢复之前都听你的,省的你总觉得我弱不禁风。”
“不该叫你墨墨,应该叫你,磨唧。”
墨令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