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
可柳南牺想起如今他们二人身份天差地别,早已绝无可能,那句“裴郎”终究止于唇齿。
她该恪守本分。
她压下不安的心率,朝裴随安行了礼:“奴婢见过大人,敢问此处可是小公子就寝的东厢房?”
“哪来的小公子?”
裴随安连眸都懒得睁开,冷倦拒人千里。
柳南牺心头一凛,不安翻搅:若是府中没有稚子,那裴府为何将她买来做乳娘?
由不得细想,她碎步浅退欲走。
“奴婢弄错了,奴婢这就告退……”
然而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何故拿面纱遮面,你可知此举乃大不敬?”
柳南牺双膝一软,低首跪伏在地:“大人恕罪,奴婢的脸上生来就有一块陋疤,怕吓着人才……”
话未说完,男人巨大的阴影已将她笼罩:“既如此,那便脱了让本都督瞧瞧别处。”
柳南牺脸色一白,手足无措时一股异样汹涌而上。
她不敢抬头看裴随安,垂着眼才发现心口处已然被浸湿了一片。
那处变得黏腻,奶香味四溢……
怎么还是溢出来了,她小脸胀得通红,不敢想若是直起身子,被他瞧见此处不堪景象……
她下意识拿手遮挡,抿紧了嘴唇,抖颤的声音半天才说出几个字:“大人,奴婢……”
裴随安态度冷硬,头顶响起他微怒不耐的声音:“怎么,不愿意?”
柳南牺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身体越发燥热,越是紧张上下两处越是胀涩。
她怎如此这般了……
她颤颤跪直了身子,缓缓将手移至腰间,一点点解开系带。
看吧,总比看清楚脸发现是自己好。
就在这时,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朝她伸来,柳南牺下意识护住颤巍巍的两团,面门却是一凉!
裴随安竟扯下了她的面纱!
糟了!
“柳南牺,你怎在此处!”
乳娘的声音响起,男人随即阴沉了脸。
乳娘连忙进屋,挡在柳南牺跟前恭敬认罪道:“大人赎罪,是奴婢的疏忽,才让这贱婢闯入闲居扰了您的休沐。”
乳娘上前暗掐了她软肉一把,拽她起来赔罪:“贱婢,还不快向大人请罪!”
柳南牺垂头不敢高声:“奴……”
未等话落,裴随安背过身冷声打断:“滚吧。”
她羞辱难挡,连忙弯腰捡起地上的面纱,转身匆匆离开了厢房。
自己未生子便有了奶乳,如此不堪,怨不得他恶言相向。
乳娘训斥了她一路,等到了真正的东厢房才消停。
哄睡了稚童,柳南牺回房时已到了深夜。
那处被稚童啃到疼得厉害,隔着濡湿的布料,她揉捏着满手温软纾解痛意。
呼吸渐渐急促,脑海里满是裴随安的精壮,皮肤仿佛还残留他手指温热,她闭上眼想象是那只大手在纾解……
越是这般,体内燥热愈发难耐。
“嗯……”她觉得自己快要渴死了。
她变得好奇怪……
细腰如蛇身般左右摆动着,双腿越是夹紧越是难受,浑身黏腻都快融化了。
床被摇得嘎吱嘎吱响,浑然不觉有人上了她的榻。
只见那人从衣襟下摆上钻去,柳南牺猛地一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