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是一个高大的身影,修长挺拔的身材,一身黑色剪裁西装,剑眉星目,眼角微微上挑,有些妖冶但是没有丝毫女气,鼻梁高挺完美,一张薄唇宛如画卷,唇峰分明,周身冷气围绕。整个人宛如从暗黑世纪里走出来的王子一般。
佣人接过顾珩之脱下的西装外套,“先生,您需要用晚餐吗?”
“不用。”冷漠的声音与周身贵气绅土的气质完全不符合。
对于苏婉清过于直白的目光,顾珩之也只是不悦的蹙了蹙眉。
迈开长腿,向楼上的书房走去。
苏婉清放下手里的汤匙,接过佣人递过来擦手的毛巾,“我吃饱了,麻烦你了。”
佣人有些受宠若惊,“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太太。”
苏婉清微微点头。
卧室里
苏婉清一阵脱力瘫倒在大床上,虽说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可是现在竟有些无从下手,不禁有些头疼。
该怎么才能让小团子卸下心防呢?
这样想着便睡了过去。
苏婉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有触感也有痛感。
酒店里
大床上,感受到身上的重量,她想叫,却发不出声音,被死死压制着,推搡时掌间的触感令她有些心惊。
“啊,痛!”感受到疼痛,苏婉清痛呼出声。
可身上的人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
凌乱又迷乱的一夜
清晨,苏婉清是被痛醒的,身旁男人的脸熟悉又有些陌生,越想头越痛,空气中情迷的味道还未散去,看了看被子里的自已一丝不挂,全身上下全是青紫没有一块好肉。
画面一转
查出怀孕,结婚像是走马观花一样,不断闪现。
十月怀胎瓜熟蒂落,一声婴儿啼哭打破了静寂的医院走廊。
对于小团子的出生,苏婉清在怀胎时是有些隐隐期待的,直至孩子出生,她甚至有些不可思议,切切实实的体验了十月怀胎,虽然孩子的父亲一直没有露面。
一切就好像原来一样,她没有生病没有死去,正常的怀孕生子,父母无微不至的关心,每一次孕吐强烈时,无数次在苏婉清撒娇下安抚了想要去揍始作俑者的暴躁哥哥。
后来孩子出生了,一切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她开始变得暴戾,像狗皮膏药一样贴着小时候青梅竹马的邻家哥哥,死皮赖脸,手段用尽,后来被自已联姻的丈夫捅破当初下药上错床的肮脏手段。
苏婉清对这个小小团子恶语相向,她不想的,她本意是想亲亲他抱抱他,想好好爱他。
后来小团子越来越冷漠,越来孤独,每每看着小小的身影被骂小乞丐小野种没有任何反应麻木的表情,苏婉清心里抽疼,可是她不想说这些的,她控制不住,她想说出爱的话,一开口竟是伤人的话,她怎么舍得,明明是她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虽然一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后来她更多的是期待,她想好好爱他的。
苏婉清痛苦的抱着头蹲下。
嗒嗒嗒
苏婉清睁开眼站起来,周身一片漆黑,一束灯光从头顶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