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院就这样浪是不是不太好?”符满表情一言难尽的说。
“哪里不好了?而且我哪里浪了?”
霍牧一低头在他大红色衣服上看了一眼,他不就是把他家老爷子给他弄得保佑佛珠挂在脖子上吗。
那样大个的佛珠,掉地下别人都恐怕认为是假的没人捡。
“就是今天戴一下,明天就摘掉了,你的车呢?”霍牧一心情好的搂上符满的肩膀。
医院门口人多,但他还是没忍住在符满的侧脸上啄了一下。
清脆一声响,霍牧一的脸被符满打偏了,他人也踉跄一下被她推开了。
“你打我干什么?有你这样对待病人的吗?”霍牧一捂着自己的脸惊讶的看向符满。
“谁让你在外面亲我的。”符满凑近霍牧一在他脚上又踢了一脚,她咬着牙小声的说。
虽然霍牧一今天出院只让符满一个人来接了,医院门口没有认识的人,但是人多眼杂,符满可不想让不相干的人发现什么。
“那你的车呢?”霍牧一腿上吃痛,他呲着牙说。
外面不行,上车总可以了吧。
但霍牧一没想到,上车也不行,此刻他又被符满扇了一巴掌,正弱小无助的缩在副驾驶位上。
符满认真开车。
等车子开进霍牧一在学校附近的公寓楼下,她才转过头道:“到了,你下车吧。”
“你变了符满,果然女人得到之后就不会珍惜了。”霍牧一还在消化符满给他的两巴掌,闻言他声音义愤填膺的说。
“没办法,谁让你现在那么虚,如果亲着亲着你再发烧怎么办?”符满把责任怪到霍牧一身上。
“那是意外,我身体强悍不强悍,你没有摸过吗?”霍牧一挺起胸膛,他眼神坚毅的说。
“外强中干。”符满语气幽幽的说。
霍牧一:“……”
霍牧一觉得他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挑衅。
“不行,你不能走,我今天必须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强悍。”霍牧一拽着符满的手腕强势的把她夹在怀里上了楼。
符满被他扔到沙发上的时候她已经懒得动了,刚才挣扎的太厉害,力气全耗光了。
她只是临时想到这个词,脱口而出,谁知道霍牧一反应那么大。
霍牧一站在沙发前把脖子上的佛珠摘了,又把大红色的上衣脱了。
上身赤裸,即使住了几天院,腹肌还是非常明显。
“我现在改口还来得及吗?”符满被他利索脱衣服的动作惊到了。
“来不及了。”霍牧一的眼神像是一头饿了很久的狼一样,他朝沙发上的符满扑去。
符满在沙发上滚了一圈还是被霍牧一拽着腿拽到他身下,她逃不掉就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你现在把手松开,我就不打你。”霍牧一说。
“你还想打我?”符满用手捂着嘴巴,她惊讶的声音有些发闷的从指缝里传出。
“不行吗?就只准你打我两巴掌?”霍牧一侧脸让符满看他脸上还没有完全消退的红印。
“不行,我打的不疼。”符满连忙摇头,她狡辩道。
“我打的也不疼。”霍牧一微笑的说。
“不不不。”符满是真害怕霍牧一打她,她翻过身就要跑。
“跑不掉还跑?”霍牧一轻而易举的从身后压制住符满,他把她逼到沙发的角落。
符满趴在沙发上被身后高大的身躯压的结结实实,她妥协道:“不跑了,让你亲,你别打我。”
“这还差不多。”
霍牧一也懒得换位置了,他从后面扳过来符满的脸就亲了上去。
接吻真的很舒服。
虽然符满现在不需要续命,但还是很舒服。
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就像是有思想一样传遍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符满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做甜美的负担。
“不亲了,真的不能亲了。”符满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了,她的手不断的推搡着霍牧一的胸膛。
真的不能再亲了,再亲下去,霍牧一今天晚上还得进医院。
刚出院就又进院,霍牧一伤的起,符满也伤不起了。
这些日子以来,符满也算是琢磨出来一些这个奇怪的病。
就像是续命,霍牧一能帮她续命。
但万事万物有规律,他们就是此消彼长的关系。
霍牧一亲她,符满的身体自动吸收他身体里的生命力。
就算是她的身体目前不需要,但是只要亲上去了,生命力还是会源源不断的朝她涌来。
但是符满的身体里面的储存空间有限,多余的生命力在她身体里流转一圈就全部消散了。
消散=浪费
符满说什么也不让霍牧一继续亲了。
“别急,再亲一会。”霍牧一还扒着符满不愿意放手。
“不行,我心口疼。”符满心里急死了,她推不开霍牧一就开始装病:“疼,我好疼。”
“疼?哪里疼?”霍牧一果然立马把手,把嘴移开了。
“心口疼。”符满捂着心脏侧躺在沙发的边缘,任由霍牧一着急的围着她瞎问。
“我送你去医院。”霍牧一着急的把符满抱进怀里。
“不用,好一点了,你让我歇一歇。”符满把脸埋进霍牧一的怀里,她趁机闭目养神。
“怎么样了?现在还疼吗?”霍牧一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敢动,很长一会他才干着嗓子问。
没有回应。
霍牧一担忧的低下头把符满的脸从他怀里扒出来,怀里的人呼吸微弱,面色安祥。
霍牧一吓得脸都白了:“符满!符满!你醒醒!”
“嗯?”符满睡得迷糊的被霍牧一的大嗓音吵醒,她半睁着眼看向发声处:“怎么了?”
“你没事?你睡着了?”霍牧一现在的心情真是一波三折。
“嗯,刚才好疼,疼了一会又好累就不小心睡着了。”符满揉了一下眼睛,她眼睛红红的说。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霍牧一闻言只是把符满往怀里抱了抱。
“我没事,我还是好累,你不要叫我了。”符满这次提前说明后又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下午。
“醒了?”
听到声音,符满偏过头才发现她还躺在霍牧一的怀里。
霍牧一半躺在床头,他没有睡觉,只是一直搂着符满看她睡觉。
要说他和符满也认识近二十年了,但是他之前怎么就没觉得她越看越好看呢?
之前霍牧一也知道符满好看,但也只是好看。
但是现在不一样,他现在看见她就想亲她。
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想亲。
想一直亲,怎么也亲不够。
“看什么看?”符满一看到他这个眼神就知道他又想亲了,她从他怀里坐起身就狠狠的瞪他一眼。
“咳咳符满,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应该确认一下关系?”霍牧一稍微收敛了一下露骨的眼神。
既然他想亲符满,符满也想亲他,那他们干脆真正在一起好了。
这样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接吻了。
“什么关系?你想跟我一刀两断?”符满坐在床边穿鞋,她随口道。
“不是,你看我们都亲那么长时间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有一个正经的身份?”霍牧一暗示性的朝符满眨眼。
心里想着是一回事,但现在让霍牧一真正说出来,他反倒有些害羞。
但符满肯定懂他的意思吧。
符满表示她懂,但她装不懂。
“朋友是吧?行,你这个朋友我认了。”符满仗义的在霍牧一宽大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不是朋友。”霍牧一的声音里有些恼。
“‘唇’友谊还不行吗?”
“当然不行。”霍牧一压根就没意识到符满咬字清晰的第一个字。
“不行就算了,我还不想交你这个朋友呢。”符满故意曲解霍牧一的意思,她冷哼一声说。
“你怎么故意曲解我的意思?”霍牧一现在已经搞不懂符满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了?
“我管你什么意思?只是亲几下就那么多废话,那干脆以后别联系了。”符满不耐烦的说。
“那怎么可以!”
这样就更不行了,但是霍牧一看着符满怒气冲冲的脸,他把想说的话咽进嘴里。
“你真麻烦,我走了。”符满生气的走了。
霍牧一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他又明白了。
符满就是一个只想亲不想负责的渣女。
他被白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