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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一下!”
  白月柔柔从陆予寒身上起来,眼神无辜的哭诉道,“南音姐,我……我真的不想破坏你和寒的生活……
  我不想因为我的出现,影响你们的婚姻,更不想影响了寒和陆家的声誉……
  放心,等我身体好一些,我会马上出国,离开这个让人伤心的地方……”
  白月在众人看不到的暗处,挑了挑眉,给了南音一个挑衅的眼神,但很快她又恢复了无助柔弱的眼神,像是一只受了伤无家可归的小鹿。
  南音一时间被白月的茶言茶色恶心得想吐。
  “没必要那么麻烦,我可没本事逼你出国。
  你只要对陆家人说明白,不是我南音推你下水的就行……”
  白月拉住陆予寒的手臂,神情慌乱的解释着,“寒,梅姨,锦心,不是南音姐推我下水的,是我……是我不小心掉到水里的……”
  白月边说边哭,说到最后声音就像在梦呓一样微弱,“是我的孩子不配来到人世……”
  说完,白月便一头栽到了陆予寒的怀里,肩膀不停的颤抖着。
  白月在心里冷笑,南音,你不是让我说出真相吗?我说了,陆家人信吗?
  “月姐姐,你快别哭了。我这有份罪己书,我让南音签了,马上就把她赶出我们陆家,以后你就是我嫂子了。”
  陆锦心拿出刚才在车上写好的罪己书,拽过南音的手,南音手上沾了额头上的血,刚好按出了个清晰的血手印。
  她把罪己书拿到白月眼前,邀功似的说着,“好了小嫂子,这份罪己书上明白的写着是南音因为嫉妒故意推你下水害你流产的,也写了我哥早就和她提出离婚,是她因为想要天价赡养费而迟迟不同意离婚的。
  小嫂子根本不是所谓的小三,而是南音占着……资源不放手……”
  越梅把南音按过手印的罪己书放到手包里收好,“哼,想从我们陆家拿到赡养费,作梦!
  儿子,以后你离婚时就让南音净身出户,妈把这证据往网上一放,谁也不敢说咱们陆家的坏话!”
  以为嫁到陆家,就能野鸡变凤凰了,笑话!
  陆家就算有钱,也绝对不会便宜南音这种野鸡。
  “好了,都闭嘴!”陆予寒面色阴沉,皱了皱眉心,叫停了这场闹剧。
  “言柯,把人送回去!”
  言柯早就看不下去了,听到老板发话,立马扶起地上的南音走出病房。
  “夫人,还是先处理一下伤口吧。”言柯看着南音额头上还有血流出来,随手从护士站拿了块纱布盖住南音的伤口上。
  “谢谢你,不用了!”
  是时候,让她自己承受苦果了!
  如果不痛到极致,她怎么能看清陆予寒的冷情。
  从医院回到自己的公寓后,南音病了三天,高烧三十九度八。
  她没吃药,这种迷迷糊糊的感觉挺好的,起码不用起床给自己做饭,还能睡得着。
  连睡三天,像是把这两年缺得觉一口气全补了回来。
  她和陆予寒的家,她坚持不用保姆,只因为她固执的觉得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私密空间。
  结婚的两年里,陆予寒的每一件衣服都是她亲手手洗,亲手熨烫。
  他的衣物,连内裤袜子都被她悉心折叠整齐的话在柜子抽屉里。
  三天里,陆予寒根本没有回来过,甚至边个电话都没打来。
  一想到自己的老公正陪在另一个女人身边,南音彻彻底底看清楚了她和陆予寒的婚姻就是个笑话。
  她两年的青春和她的一颗肾都喂到了狗肚子里,换不过陆予寒的半分疼爱与怜惜。
  与其相互纠缠,不如绝然放手,做回自己……
  南音晃了晃睡得昏沉沉的小脑袋,扶着墙摸到厨房烧了开水,打算喝杯热牛奶,再去陆氏大厦找陆予寒谈离婚的事。
  “咔擦”,公寓大门被人从外推开,消失了整整三天的陆予寒裹挟着寒气走了进来。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五个风格迥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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