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强团直属重机枪连,6挺马克西姆M1910式水冷重机枪此刻迸发出强大的交叉火力。
在火线之下!
奔逃的獴古骑兵,如同稻草一般被割倒。
而在另一侧,二营和三营也成合围之势扑了上来。
士兵手里的莫辛纳甘步枪和配发的格加廖夫轻机枪、60迫击炮。
将无情的子弹和炮弹射向人群。
顷刻间。
这2000多人的獴古骑兵,直接损伤过半。
碾压!
完全就是碾压!
张学铭这超越时代的武装,即使面对各国列强的精锐部队,也是碾压之势。
更别提这些獴古王公的私兵。
他们这些私兵,本来就没有受过职业训练,打打顺风仗,抢抢老百姓也许专业。
但是真的开始要和正规军搏杀。
还是那句话。
自从马克沁机枪发明之后,这些只知道舞刀弄棒的獴古骑兵,就应该多学习学习怎么能歌善舞了!
“天呐!这到底是哪里的部队。”
“他们的火力怎么这么强!”
“分散逃跑!分散逃跑!”
这一刻,这群獴古骑兵也意识到自己碰上了硬茬子。
他们妄图借助自己一人双马的机动性,飞速逃走。
这是他们千百年来的战术。
打不过!
我还跑不过么?
我们一人双马,四散而逃,一天就可奔袭百里。
你们拿什么追?
可就在这时。
却看到追兵之中,那领头的英武将军抬手一挥。
“嗡嗡————”
天空之中,立刻传来了一种宛若百鬼哀嚎的嘶鸣之声。
那些獴古骑兵抬头一看。
就见到10架巨大的铁鸟朝自己俯冲而来。
100架斯图卡!
实在太多了。
张学铭现在只有军营里的一个简易机场。
所以,他只召唤出来10架。
饶是如此。
也足以让从没有见过如此恐怖之音的獴古骑兵彻底吓傻。
“巨鹰!巨鹰!”
“长生天!是长生天来惩罚我们了!”
“降了!我们降了!”
獴古人视雄鹰为长生天的侍者。
此时看着发着嘶鸣之声俯冲而下的轰炸机。
无数獴古残兵亡魂大冒,以为自己遭到了神罚,立刻跳下战马,伏地求饶。
看到此景!
张学铭驱马走到那受伤的獴古王爷跟前。
此时,他腹部连中三弹,鲜血直流,满脸惨白。
“你是谁?”张学铭居高临下的问道。
那肥猪一般的王爷,自知必死,此时桀骜的指着自己身上黄色的马褂。
“本王是博尔吉特!大清一等伯爵,御钦赐黄马....”
“嘭!”
他还没说完,张学铭直接将他一枪爆头。
“大清?你的大清,早他娘亡了!”
“马茂勋!”
“到!”
“把这个王爷五马分尸,身体埋到泰来县城四门之下,祭奠泰来县被害的百姓!”
“至于其他王公私兵,受伤者直接斩首。没有伤势的,全都给我拉到煤矿上,劳动改造到死!”
听闻这话,所有獴古私兵脸上一白。
獴古人迷信长生天,死后都会天葬!
而现在,眼前之人居然要将王爷的尸首分开埋在县城的四门之下!
那岂不是,要让王爷在城门下面!
每日受入城百姓和畜生,千踩万踏?
一时间。
所有獴古私兵瑟瑟发抖。
反倒是周围获救的百姓发出一阵阵欢呼。
“少帅英明!”
“多谢少帅替我报仇!”
“呜呜呜,我们得救了!“
......
很快,此战的战果就被统计出来。
共击毙獴古骑兵716人,俘虏1202人。
缴获战马1000余匹,牛羊800余头,步枪1600余支,其他粮草辎重无算。
不止于此,这一次出击更是解救了泰来县两万多名被掠百姓。
只是。
此时泰来县城大火还未扑灭。
大量民房、良田被毁。
很多百姓流离失所,无法安住。
东北的四月依旧寒冷,没了房子,新种下的稻种被烧,这些百姓只怕要化作难民逃向四方。
所以,张学铭很干脆。
直接引着这些房屋被毁的难民回到大庆市!
他本来4.5万人的城市里。
顷刻间又涌入了一万多名‘新工人’!
“哼!这附近百里内,马匪都被自己剿的不敢来大庆,这獴古王公竟然还敢来摸我的虎须!”
“估计是没有打听清楚,这大庆市换了天!”
“不过也好!”
“这1200多俘虏,扔到扔到煤矿里,足够消耗半年的了!”
张学铭就是这样的性格。
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
而对待敌人则像严冬一样残酷无情!
.....................
“林女士,你在忙什么呢?”
大军凯旋之后。
张学铭就给林徽音安排到了军营里的一栋二层小楼里!
在原来的设计中!
这小楼应该是军人招待所。
现在里面住的,都是系统奖励毛熊专家和工程机械操作员。
林徽音和这些专家见面之后,也惊为天人,她没想到张学铭居然收拢了这么多‘外国人才’!
不过,在和这些专家讨论如何建设新城市之前。
林徽音还准备干一件大事。
看到张学铭进门,林徽音拿起手里的稿子递了过去。
“学铭,你看看我这文章,写的怎么样?”
“文章?”
张学铭接过稿子一看。
《少年将军:奉军少帅张学铭的峥嵘英雄路!》
“擦!你写这玩意干嘛!”
张学铭看到,林徽音文中皆是对自己的夸耀之言。
什么“少年将军”!
什么“文采斐然”!
这让他自己看着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老子只是想搞妹子...不,只是想壮大家族。
哪里有这高尚啊!
倒是林徽音不服气,她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几张报纸。
“你看看,不懂你的那些文人,天天写文章骂你!”
“我这是替你仗义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