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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岑:“……”
  她好像把自己带沟里了……
  牧砚剥完虾摘下手套,不紧不慢的擦着手,忽然问。
  “月事刚过?”
  舒岑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说完,就看见牧砚的视线,停在她腰侧坠着的佛珠上。
  她在特殊时期,会习惯性摘掉佛珠。
  昨天大姨妈刚走,是准备挂上的,谁知道转眼就碰见牧砚。
  索性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舒岑拿起那颗佛珠,在指腹间滚了滚,到牧砚对面坐下。
  手撑着下巴,一瞬不眨的盯着人看。
  “既然牧先生知道这些讲究,以后要是不小心走火了……”
  “记得帮人家摘下来。”
  她可不相信,两个人相处一年,不会做点别的。
  牧砚把虾仁和酱汁,推到她面前。
  “夫人好像很期待?”
  舒岑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单纯想回味一下,你解不开红绳的着急样。”
  昨晚的记忆,舒岑逐渐记了起来。
  牧砚清冷的脸上,出现别样的色彩时,带着欲。
  野而嚣张。
  完全不像是这般克制的人。
  “……”
  牧砚盯着她,狠狠的捻着手指。
  “舒岑,老子以后再哄你,我就是狗!”
  他又是哄人,又是擦眼泪的,这女人一句不提。
  一根绳子没解开,急躁了些,舒岑记得死死的。
  舒岑拿起筷子夹了只虾,放到男人的嘴边。
  “别生气嘛,修狗。”
  “……”
  牧砚撇开脸,拿起外套直接起身。
  “吃完到书房来找我。”
  舒岑得意的笑,把虾放到自己嘴里。
  “什么事儿啊?”
  “婚内协议。”
  -
  书房。
  舒岑过来的时候门开着,男人坐在电脑前,轻靠着椅背,闭目养神,长指静静的拨着手中佛珠。
  似乎就等着她来。
  舒岑没急着进去,而是靠在门口欣赏着这一幕。
  原来这老男人也有佛珠,难怪知道什么时候不能戴。
  只是……
  牧砚手串上的佛珠,怎么越看越眼熟。
  和妈妈送她的这颗,也太过相像了。
  “打算站到什么时候?”
  舒岑抬脚就往里走,侧靠在男人手边的办公桌前,环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还说你昨天不是来钓我的,那你干嘛不戴佛珠?”
  “你可别说,你也来大姨妈了?”
  牧砚掀起眼帘,一如既往的淡然如水。
  丝毫没有被抓到证据的窘迫。
  舒岑居高临下的,伸手挑起他的下巴。
  “来,让姐姐听你狡辩。”
  牧砚疑惑的笑,“姐姐?”
  真是胆子肥了。
  “少岔开话题!”
  即便是心知肚明,舒岑也非要问的水落石出。
  牧砚按住指间的那颗珠子。
  深邃的眸子没有任何逃避的,对上她的目光。
  “是又怎么样?”
  他们在英歌兰关系很亲密。
  舒岑不记得,不代表事情没发生过。
  若不是担心他的宝贝,伤口缝的两针还没恢复彻底。
  这一天,早该来了。
  结婚,一步到位。
  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
  舒岑眯着眼睛,“你算计我?”
  果然,
  她他妈的才是那条被钓的鱼!
  牧砚轻轻一笑,“夫妻之间,谈这些伤感情。”
  舒岑心里万马奔腾,“……”
  在今天之前,哪来的夫妻?
  哪来的感情?!
  牧砚把人拉进怀里,“现在谈算计,是准备过河拆桥了?”
  昨天他才发现,原来舒岑是那么容易满足。
  牧砚很清楚,在那件事情上,绝对不能再让舒岑,对他产生任何抗拒。
  所以他要清醒的保证,一切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
  舒岑瞬间跌进清冽的松香之间,头脑一空。
  她完全没料到,牧砚会抱她坐。
  耳朵迅速窜红。
  舒岑想撇开他的手起身,就被扣住,按下。
  欲死人不要命的低音炮在她耳边。
  “乱动什么?”
  舒岑坐如针毡,就想挣脱开男人的手臂。
  “你让我起来!”
  这时,
  牧砚丢在一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依旧没松手,揽着人的手轻掐了一下。
  “消停点,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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