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世倾抱着她下了车,上了另一辆。
雪花不停的贴上漆黑的车窗,但蒙上雾气的玻璃上,却更能明显的看到一双女人手死撑着玻璃。
也能隐隐看见姜妩那张脸泛着桃花般的颜色,香肩也露着。
一只骨节好看的男人手指,卡在了她的红唇之间,让她喉骨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
同时,还有一只大掌先是握着她的肩膀,又慢慢婆娑,抚过她的脖子,又蔓延至下……
姜妩在这样的掌控下,彻底失去了理智。
不刻她回过头,“亲……快亲我……”
……
一个多小时以后。
缩在车座上的姜妩头发凌乱,浑身都是暧昧痕迹。
姜妩用她的黑色皮草裹住自己的身体,脸埋在膝盖上,有些不知怎么面对这个世界了。
被下药不会断片,理智回来后,情欲上脑时的画面历历在目。
萧世倾靠着座椅靠背仰着头,锁骨处还有一记新鲜热乎的“草莓”。
脱掉衣服后露出性感的薄肌,人鱼线下,裤腰开着,露出灰黑色的内裤边。
手里正拿着一张湿纸巾在擦腹肌上的……那些暧昧过后的痕迹。
把纸巾丢了后,他抬手揉了揉“草莓”,有点疼。
再探头在姜妩身边,揶揄,“看都不看我,用完就丢?”
姜妩双手紧扣住了双腿,沉默片刻说,“承延有别的女人是真的吗?”
虽她被傅承延打了一耳光,但她依旧不敢犯错。
因她如今的处境,她一旦犯了错,会比别人付出更多的代价。
此刻内心的恶在叫嚣,如果傅承延曾经也犯了错,那她就不必害怕。
不过这话听在萧世倾耳朵里,却是另一层意思。
萧世倾伸手把她的脸扳正,“他打了你,你还在意他,你很爱他?”
姜妩颦起了眉。
她不知道自己对傅承延算不算爱。
自四年前发生了一件事以后,她失去了二十岁以前所有的记忆。
同时,她也成了北市名声最差的女人,亦背负了很多恶名。
这四年里,只有傅承延不嫌弃她,还保护她。
她感激也感恩,也尽自己所能的对他好,照顾他的日常。
四年在这样的日子里流逝,她太习惯有傅承延在身边的日子了,不敢想离开他的生活会是怎样的。
当然,四年里他们也会吵架,每次争吵他都很凶,话也说的难听,她不敢得罪他,不敢在他面前犯错。
她的沉默让萧世倾勾起了笑意,似乎是明白了答案。
他拿出手机打开了一段视频,扔给了姜妩。
她接住以后,人先是一震,双肩开始不住的颤抖。
画面里,一个女人躺在一个男人的怀里,男人的手在女人身上极为夸张的放肆着。
女人那媚笑隔着屏幕传出,填满了整个车间。
女人脸上戴着黑蕾丝面具,遮到了鼻尖上,看不出具体长相,但男人的那张脸,的确是傅承延。
视频里的他,左手腕上的佛珠都没摘,那是她半年前去寺庙给他求的。
姜妩关了视频,闭上眼开始用力捏起了山根。
许是因自己和萧世倾也犯了错,在这种罪恶感里,她不觉得难过,只是有些茫然和无措。
诸如种种,无疑在说,她和傅承延四年的感情已然破裂。
接下来,她该何去何从?
这时,车外有人敲车窗。
萧世倾降下车玻璃,他的保镖递来了一瓶十毫升的药水。
他接过来又递给姜妩。
姜妩擦了把泪,“这是什么?”
“你体内的药是间接性发作,被下了三倍。缓解你的体表欲望,只能带给你一段时间的解脱,不喝解药,你还是死路一条。”
姜妩瞳眸紧缩,三倍的剂量!
这和把人彻底当低贱玩物有什么区别!
但转眼一想,姜妩又问:“萧老板怎么知道我吃了三倍的剂量?”
“你怀疑是我做的?”
姜妩心里是这么想的。
敢在傅承延头上动土的没几个人,萧世倾是其中之一。
而且他还知道的这么清楚。
萧世倾用虎口卡住了她的下巴,手指轻轻揉动她的脸颊,“这样揣测我,是对我最大的侮辱。只有废物才会利用女人。”
这话让姜妩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他来到北市后传闻不少,但就是没和什么女人的花边事迹。
姜妩接过药来,“真的是解药?”
萧世倾看着她通红的眼睛,“你送给傅承延的那串佛珠,你后来还看过吗。”
姜妩一愣,心突然狂跳。
傅承延什么都不缺,她上次给他求的佛珠,是十八颗香灰琉璃珠。
珠子里的香灰都是她在寺庙上了七日香所积累好,然后打开珠子顶端的小孔,一点点灌进去的。
不值多少钱,但全是她的心意。
难道珠子的香灰,现在不是香灰了?
这个想法在心中蔓延,堵的她舌尖发苦,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萧世倾拿过衣服穿好,说:“时间不早了,我去上面见见张昱山,你就在车里哪也别去,等我回来。”
姜妩一愣。
怎么回事。
傅承延也是让她呆在车里,他也是。
之前没机会问傅承延,这次便问了萧世倾:“为什么不让我下车?”
男人的视线变得深沉,“为你好。”
说完,他下了车。
萧世倾也进了会所后,姜妩把衣服穿好,也准备下车。
她决定去找傅承延,看看那串佛珠。
就在她刚把门打开时,车门外,传来了傅承延带着笑的声音:“宝贝儿,身体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