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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敢再多说一句,再敢多掉一滴泪,我就弄死他!
  陈觅仙已然崩溃,梁越被折磨成这样,她在走入地牢的时候,看见不少熟面孔,是梁越的私人护卫队。
  后悔、痛苦、自责、恨,种种情绪像狂浪一样向陈觅仙打来,淹过她头顶。
  脸上挂着泪,陈觅仙毫不畏惧地和陆行赫对视,哭吼道:“陆行赫!我就掉眼泪了!你管我?今天如果你非要人死,就让我一个人死好了!”
  她冷静不下来,不断推搡着眼前不动如山的陆行赫:“是我!是我通风报信指挥部的位置!是我!是我把你的住处泄露出去!全部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和旁人无关!是我要杀你!是我恨死你了!”
  她声嘶力竭地喊:“要死,我今天一句怨言都没有,但是你把梁越和其他人放了,他们和这些事无关!”
  陆行赫的眸子如同结了寒冰,阴狠地瞪着她,他知道梁越有多想要他的命,陈觅仙也帮着他。
  陆行赫近乎咬牙切齿,指着梁越问陈觅仙:“为了这么个废物,你这么想杀我?”
  陈觅仙流着眼泪,不断厮打陆行赫:“我愿意去死,你把梁越放了!放了他!全部后果我一个人承担!”
  地牢的守卫眼见陈觅仙情绪失控,怕她错伤殿下,上前要把她制住,被陆行赫一个眼神扫过,他的神色骇人:“滚出去!”
  有人迟疑:“殿下……”
  “滚!”陆行赫一声暴喝响彻地牢。
  紧接着,陆行赫拽起陈觅仙的手臂,她被前所未有的巨力钳握,他的另一只手猛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事到如今,你还在为他开脱?你还想为他去死?你就这么爱这个窝囊废?”
  陆行赫的俊脸此刻狰狞又残暴,愤怒的双眼此刻紧盯陈觅仙,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丝表情。
  陈觅仙被捏得下颚抬起,根本没法说话,可一双眼睛很是坚定,泪水盈眶,颤颤着想要吐出一句tຊ‘是,她就是爱他!’
  陆行赫敏锐地知道陈觅仙要吐出令他更加暴怒的话,在她跃跃欲试地还要说出口‘是’时,径直把她一推,让她摔在梁越面前!
  梁越浑身痛到极点,虚弱地叫她:“觅仙。”
  扑摔在地陈觅仙顾不得疼,急急起身要去看他,就被随后而来的陆行赫猛地从后面揽住她的腰,用力之猛,让她伸直手臂都无法触及梁越。
  陆行赫现在被极度的妒火和疯狂所主宰,他的俊脸阴冷,紧紧揽着身前胡乱挣扎的陈觅仙,抵着她的长发轻声呢喃,“陈觅仙,我现在来兴致了……”
  陆行赫犹如恶魔在低语:“让你的未婚夫看看昨晚我们有多疯狂,你在我的身下有多听话……”
  话音刚落,陆行赫撕开了陈觅仙唯一敝身的裙子,就在梁越面前!
  “不!不要这样!”陈觅仙没有想到陆行赫会这样,失措地尖叫!
  她慌忙地马上掩紧全身,可是无事无补,她的整条裙子在陆行赫手中成了碎布,她霎时间完全赤裸在梁越面前!
  女助理伺候陈觅仙穿衣时看她全身如同遭猛兽侵袭,不敢为她穿胸衣,只穿了内裤。
  陈觅仙的全身简直不能看,雪白的胸口和腿部有被噬咬的牙齿印,青青紫紫的吻痕,像是被结结实实堕落的标记,全都是陆行赫肆虐过的痕迹!
  这是她最不堪的、最不愿提起的!一时间完全暴露在梁越面前!
  “陆行赫!你这个禽兽!我要杀了你!”梁越的怒意翻江倒海袭来,他因为陆行赫这么折磨侮辱陈觅仙而暴烈、愤怒,咬牙切齿地要将陆行赫撕成碎片。
  陈觅仙双眼噙泪,紧紧搂住一团布料碎片,情急时全身颤抖地蹲在地上!
  她不想让梁越知道,她知道梁越不会嫌弃她,而是他会自责,他会因为没有保护好她而自责到发疯!而她恰恰最不愿意看见这一点!
  “就凭你?”陆行赫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陈觅仙蜷缩蹲在地上颤抖,他心中恶劣的念头更甚,攫起她的手腕,使她瘢痕淤青的上身暴露无遗。
  陈觅仙猛烈地推抗陆行赫,却被他狠狠压制在身前,大喇喇地握住她一边的乳,声线温柔地诱哄她:“告诉梁越,我们昨晚怎么做的爱?我用什么姿势干你的?做的你舒服吗?”
  陈觅仙哭得整个人都在颤抖,不愿再回忆昨晚的情景,发了疯一样地和钳握着腰的大掌对抗,她流着泪一遍遍地诅咒他,恨不能用此生去诅咒他:“陆行赫,不要!!别说了!!放开我,放开!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陆行赫!把她放开!”梁越不断咆哮着,声声透着他撕裂心肺的痛。
  陈觅仙的眼泪滚滚而落,滚落在脸上,那一滴滴灼热地像要烧痛梁越的灵魂。
  陈觅仙的声声咒诅传进陆行赫的耳里,听得他唇畔漾起的笑容越发渗人,伸手扣住陈觅仙下颌,她泪如泉涌,往下滴时沾湿他的手。
  陆行赫啧了一声,像是情人温柔的责备:“觅仙,你又哭了?我说过你再敢掉一滴泪,我就弄死他!”
  陆行赫说完朝门外的守卫使了个眼色,守卫会意,取了一支注射器走近梁越,朝他的手臂扎了进去。
  “不!不要!”陈觅仙不知道针筒里淡黄色的液体是什么,惊吓到极点的时候想要扑过去,可被禁锢在陆行赫怀里,她只能不断地求他,哀求他:“求你,求求你,陆行赫,不要!不要碰梁越!”
  药物的反应很快,梁越痛苦地惨叫一声,随后痛不欲生地摇头,拳头因为巨大的痛苦而紧紧攥在一起,剧烈的痛苦让他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陆行赫让门口的守卫全部滚出去。
  地牢里,只剩下梁越痛苦的呻吟声和陈觅仙不断的求饶和哀求声。
  陆行赫却毫不在意,他弄梁越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现在有闲心来整治陈觅仙,她不断摇头,疯狂地保证不会再掉泪,要他放了梁越。
  陈觅仙脸上挂着之前残余的泪水,陆行赫爱怜地吻去她的眼泪,说的话很轻,却极尽残忍:“觅仙,轮到你了,我要怎么罚你呢?”
  陈觅仙瞬间被不好的预感淹没,她猜不出他又要怎么折磨人时,就被陆行赫甩在地牢中间巨大的木桌上!
  陈觅仙的额头猛磕在桌面上,眼冒金星,来不及思考时,陆行赫就压了上来!
  “不!陆行赫,你要做什么!放开她!”梁越在近乎五马分尸的生理痛苦中更加清醒,被眼前这一幕骇住,他急吼着,身体狂猛地扭动,想要挣脱束缚自己的铁链。
  某种直达灵魂的恐惧涌上来,陈觅仙吓得全身冰冷,没有停歇地用双腿踢陆行赫,恐惧让她失去理智地大叫,“啊!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要!!”
  压制住挣扎的陈觅仙对陆行赫来说轻而易举,他的手沿着她如玉的腰肢渐渐往下,抵达她的内裤……
  陆行赫的笑容残忍,像是玩弄她,又像是折磨她凌辱她,抵着她说:“陈觅仙,你口口声声骂我变态,真正的变态你还没见过吧?今天我就让你见见,在你的未婚夫面前!”
  陈觅仙瞬间明白陆行赫要做什么,骇然地失声痛哭,被他强制地摁着反抗推搡的双手在脑袋上方,她近乎最大音量地尖叫:“不!不要这样!!不要!”
  内裤的碎片飞了出来,陆行赫慢条斯理地分开挣扎得哭叫的陈觅仙的双腿,他大力地摁着她的腰肢,让她以十分屈辱的姿势折在他的身下,他狞笑着:“别乱动,让你的未婚夫好好欣赏欣赏!”
  “陆行赫!住手!住手!”梁越更加发狂地扭动身体,黑色的铁链沾上了他皮肉里的鲜血。
  残留着昨晚的液体,陈觅仙被陆行赫猛烈的贯穿挺进,她全身如同空中的落叶应激地一颤!
  在那一刻, 陆行赫当着梁越的面占有了她!
  陈觅仙的姿势极为不堪,被迫对陆行赫打开,怎么对他哭喊求饶全无意义,他英俊的面庞此刻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所作所为成为她终生的噩梦!
  陈觅仙整个人沦陷在巨大的痛苦和耻辱中,怎么哭喊都没有用,陆行赫只会更加兴奋地折磨她。
  再也不愿意出声的陈觅仙泪眼遍布无助和绝望,不断哀求梁越,她宁愿就此死去:“梁越,不要看!求你了!闭上眼睛,求求你!梁越、不要看、不要看!”
  陈觅仙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出声,微弱的哭叫声里,随着陆行赫的每一次用力撞击,感觉她的灵魂迸出裂痕。
  她随时会死去,随时会破碎,这一生都无法愈合……
  梁越使劲全身万分力气都无法挣脱身上的铁链,越挣扎越紧,只能眼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他的未婚妻在眼前被人凌辱。
  陈觅仙哀求他不要看,他怎么能就此阖眼不看,假装这件事没发生过?
  陈觅仙微弱的叫声如此清晰痛苦,梁越低吼着咒诅着陆行赫,一遍遍地说着他会杀了他!一定会杀了他!吼得胸腔震动、响彻地牢,他的嘴巴里涌出鲜血。
  陆行赫在性.事上十分强悍,脑海里多种情绪交织,不管不顾地折腾陈觅仙,发起疯来,不加收敛。
  陆行赫要报复梁越,他三番四次地想要杀他,这就是下场!
  陈觅仙看见姓梁的,她的双眼噙泪、赤脚跑上前,好一幕孔雀东南飞的情景,她的眼泪碍他的眼、灼他的心,陆行赫不仅要让梁越做英雄不得,他还要侵占他的美人!
  地牢的泣叫低吼不知响了多久,陆行赫摁着陈觅仙的腰肢,单手掐着她的脖子逼她叫给他听,等到抵着她的双腿彻底发泄,他的欲望得到纾解,女人玉白的一双腿无力地垂下,她浑身青紫地昏厥过去。
  而一旁的看完全程的梁越嘴角边都是唾液血污,怨毒猩红地瞪着他。
  陆行赫从小含着金汤勺出生,到现在一国殿下呼风唤雨,他什么都享受过体验过,兴奋的阈值越来越高,常事引不起太大的内心波动,但现在他心中有种嗜血的强烈兴奋感,血液隐隐在躁动。
  从昏厥的陈觅仙体内抽出自己,陆行赫不急着打理自己,居高临下地瞥了梁越一眼,是一个胜者对败者的开恩、怜悯:“梁越,我会放了你和你的护卫队。”
  “不过,她走不了了。”陆行赫把陈觅仙脸上被汗湿黏住的发丝爱怜地拂到一边,一字一句地对梁越宣告:“因为,我要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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