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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啊,傻瓜,我们两个都有工作的啊,
你不能为了我就放弃事业对吗,
所以你早晚都要上班的,晚一天就会更多的工作需要处理,
就像我这样,这两天忙的不行,都没有时间好好陪你了。”
听她这样说,邹亦北不安的心有所缓和,
虽然最近俞秋池的情绪依旧是这样淡淡的,
可是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没有因为这件事而责怪自己,
难过也是正常的,他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快的帮她走出悲伤。
人前脚刚走,乐乐赶紧趁着这个机会开口,
“俞总,您是不是真的完全不记得邹亦北对你做过什么了?”
其实这两天俞秋池能感觉到乐乐是想和她说什么的,
可是又碍于邹亦北在不好开口罢了,只是她是相信邹亦北的,这才没有追问,
而现在她既然提起了,且先听听她会说什么也行,
“嗯,你说说,我确实不记得了。”
“哎呦,就是他对您不好的,
您这三年平均每个月回家的次数估计也就一周,
经常一出差就是十多天,咱隔壁那个酒店,您是超级VIP的!”
“我出轨了?”俞秋池震惊的捂着嘴,指了指门口,“关门!”
乐乐小跑着去关上了门,赶紧解释,
“什么啊,没有出轨,您就是不爱回家而已,哪跟哪啊!”
俞秋池拍了拍胸口,简直要被这个小丫头的话给吓死了,
“我不爱回家?为什么啊,邹亦北对我这么好,我还不爱回家,这样你还说是他对我不好?”
俞秋池有些怀疑的撇着嘴,又神神秘秘的朝着乐乐招了招手,
“我跟你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还是有一点点家庭地位的,邹亦北对我可好了,他还特别乖!”
乐乐瞪圆了眼睛,夸张的嘴巴都能吞个拳头了,
“邹亦北……乖?”
一想到那个男人,成天阴森着的那张脸,
见到他的人几乎都是大气都不敢喘,完全无法联想到乖这个字上面去。
“俞总!您绝对是被他下蛊了,我跟您说,就邹亦北这个人,
从头发丝到脚趾头,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细胞可以用乖来形容,
他那口碑,您自己打听打听啊,您要说他阴狠暴戾我倒是能认同。”
俞秋池伸出一根手指头,摇了摇,
“不要用耳朵看人,要用心感受,他对我怎么样我还是知道,
况且人可以装一天两天,还能长久的装下去吗,
如果他真是一个危险的人,我一定会及时脱身的,
你不知道,我俩是青梅竹马,我还算是了解他的。”
没救了……
绝对下药了……
乐乐无奈的努着嘴,收起了桌子上的一摞文件,走出了办公室。
彼时,
邹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内,邹亦北沉声解释着,
“我想出车祸的吗,我就得带伤工作是吧,我就一定要看着老婆受伤还不管不顾?”
邹父气的捂着心口一阵咳嗽,脸憋的通红,
“你有理啊,现在我是管不了你了是吧,
你那个老婆是你祖宗吗,你帮她我不管!
你把项目让给她,我也可以不说什么,
你让你妹妹给她下跪道歉,你打算怎么给我解释!
她在家躺了一周,膝盖都流血了,你怎么那么狠心啊!”
“父亲!”
邹亦北依旧面色平静的叫了他一声,回头看了一眼,林阳,他识趣的退了出去,
“您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女儿啊?我只有姐姐没有妹妹,
邹甜甜不姓邹,而俞秋池是我邹亦北的妻子,
是这个世界上对我重要的人,谁伤害她,我一定不会放过谁!”
他鲜少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和父亲顶撞,从小到大他都是家里寄予厚望的人,
虽沉默寡言却品学兼优,样样都可以做到最好,
邹父也一直认为他不过是性格冷淡,和谁都这样罢了,
却不想结了婚之后,他竟然一颗心都扑倒俞秋池的身上,
人人都说红颜祸水,可见此话不假。
邹父不屑的哼了一声,
“要是我呢,要是我得罪你老婆,怎么着你还对我下手嘛!”
“您没有那么做,我也劝您别那么做,
我会很为难的!我不能对您怎么样,但是您会失去儿子。”
邹亦北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他不想再唯唯诺诺的去不承认他对俞秋池的爱,
他完全有能力保护她,更是让邹家的所有人都清楚,
他邹亦北想要保护的人,谁敢动他便会让他付出代价。
亲儿子和二婚妻子带来的孩子比,孰轻孰重,邹父心里还是有数的,
小事上他可以因为爱妻子偏心一些,
可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说到底也不会怎样,
这次过来,无非是想俞秋池给邹甜甜道个歉,
省的妻子整日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可现在看来,
邹亦北存心袒护,估计是不会同意了。
“邹亦北,你真是结了婚就把脑子给结丢了,为了一个女人,你至于吗!”
邹父指着他的鼻子,恨铁不成钢的咬牙骂他。
邹亦北点点头,“是啊,您不是吗?”
邹父瞬间被怼的哑口无言,一抬手,
把桌子上的水晶烟灰缸摔到地上,砸的粉碎,气冲冲的转身就走。
看着父亲的离开的背影,邹亦北此刻是从未有过的放松,
从小到大听他的话太多了,为了母亲他不得不按照父亲安排好的一切做,
可现在,一切都不同了,邹氏是他的,邹家也是他的,他要保护的人,自然都保护得了。
林阳一进来看到这副场景,赶紧叫了保洁阿姨来打扫,
“邹总,你的手流血了,处理一下吧。”
邹亦北这才抬起手看了一眼,这才看到手上被烟灰缸的碎片划破了一个口子,
“没事。”
她看到,会问吗,会担心吗,或者说她能看到吗?
想到这里,邹亦北叫住了正要出去的林阳,
“你去医务室,找个纱布给我包扎一下。”
“纱布?”
林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看着邹亦北手上的那道口子,轻声解释道,
“邹总,您想说创可贴吧?”
这也太不至于纱布了吧,总裁还真是没常识。
“不!纱布!”邹亦北一字一句的认真复述。
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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