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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悉,那场会谈持续了整整一天。
  谈了什么,怎么谈的,除了当事人和各自的秘书团,无人知晓。
  谢厅南的车子出现的时候,悉尼的天已经黑透。
  黑漆漆的天空,吹着异国的风,空气中,有属于当地天气的燥热。
  印壬停稳车子,拿了保温杯和随身带的养元补片,递过去:“谢董,一天没正常吃饭了,身子要紧。”
  男人勾了勾唇:“无愧国家,不愧本心。这点累,算不了什么。”
  印壬只默默点了头。
  多年来,他一直踏踏实实跟着谢厅南,忠心耿耿无二心,很重要的原因,他很佩服那个男人的胸襟。
  给虞晚晚打电话,是在次日的白天,澳洲的一切已风平浪静。
  一周多的时间,他想过虞晚晚,但不多。
  要事面前,他没心思。
  一旦闲下来,虞晚晚那白软的样子,便直往他心尖撞。
  嗲音里含了水,眼泪汪汪地攀住他的肩,娇滴滴喊他“谢厅南”。
  他的火一阵阵上窜。
  直到看到了浴室里的虞晚晚。
  精良又轻薄的酒红色纱裙,包裹着完美窈窕。
  瀑布般的黑发中,藏着虞晚晚精致白嫩的小脸。
  她的大眼睛含情中带了羞,却不怯:“谢厅南,你那里是白天?”
  男人品茶的唇角上扬:“白天,有你白?”
  小姑娘噗嗤一笑,什么歪理。
  “看看你。”男人拿着茶杯的修长手指轻捻,这是个信号。
  虞晚晚灵气的大眼睛染了媚色:“上次给你跳了古典舞,今天,给你演绎一曲贵妃醉,如何?”
  男人微挑眉:“请。”
  他越来越发现了这个小姑娘的深藏不露。
  次次给他不一样的新鲜和惊喜。
  这是个可以杀,人于无形的妖精,且死而无憾。
  虞晚晚开了淋浴。
  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淋湿了黑色的发,打湿了酒红色的纱。
  浸湿的薄纱裹在身上,和三千青丝完美融合,黑的,红的,最是衬得白色的肌肤胜雪,闪着晶光,白皙而幼滑,清冷又易碎……
  谢厅南的心,被狠狠的揪了起来。
  那修长的大手,用力的捏紧了白玉茶杯。
  她的背影对着镜头,在珍珠般的水串中,玉臂扬起,细腰扭动,翩然起舞……
  无数个惊艳回眸,美人含笑,却在谢厅南伸手或起身的动作里,看得见,摸不着……
  谢厅南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了。
  失控到想马上飞到她的身边,再也不愿意多等一秒钟。
  虞晚晚最是了解如何拿捏人的心。
  她妖娆的舞姿,绝美的脸蛋。
  演绎了风情万种的艺术美,在男人动情又忘情的时候,仍然一副清纯又无辜的模样:
  “谢厅南,评价一下嘛,晚晚给你跳的贵妃舞,如何?”
  “你找死。”屏幕上的男人猩红着眼睛,带着粗声。
  小姑娘悄悄抿了抿唇,看着他扯掉了身上白t,娇羞的用手蒙住了眼睛:“大白天的,别欺负人。”
  “就许你放肆?能耐了你。”男人的声音,像要隔着屏幕撕了她。
  “那也要你回来再欺负。”指缝里的眼睛一闪一闪的,盯着男人阴鸷的俊颜。
  “虞晚晚,你等着,弄不服你?靠近点,先亲……”
  ……
  卫生间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谢囡囡的声音传来:“晚晚,你没事吧?洗澡洗了一个多小时?”
  浴室里的虞晚晚,小手捂嘴,抑制着清媚破碎的音:
  “囡囡,没事。擦着身子呢,我马上就好。”
  “那你快点,我也洗个澡。”
  “嗯,好。”
  虞晚晚怒视着视频里那个坏笑的男人,轻斥:“你干的好事,非要……”
  “你不也享受的很?”
  “神经。”虞晚晚扯掉睡裙,用浴巾裹好了身子:“要出去了,挂断吧。”
  “晚晚……”谢厅南看着她,眼睛里带了一层光。
  “怎么了?”
  “没什么,去睡吧,晚……安。”
  从浴室出来的虞晚晚,被谢囡囡好一番打量。
  “晚晚你没事吧?脸怎么这么红?”
  虞晚晚淡笑:“我去喝点热水,洗的久了,有点着凉。”
  洗的久了会着凉?什么鬼逻辑。
  谢囡囡是个没有恋爱史的小纯情,没多想,哼着小曲儿进了浴室。
  忙碌后放松下来的谢厅南,带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惊险。
  如今,一切平安,又看到娇滴滴的美人,在那么一刻,有句话,差点冲动的脱口而出。
  他适时的压了回去。
  荷尔蒙冲动起来的男人就是个q兽,而q兽说的话有几分真假?
  他绝不会说那种话糊弄女人。
  还不如拿出物质来哄人更实在。
  虞晚晚在睡梦中的时候,那个男人就驱车到了当地一位私交很好的朋友处,从他的私人藏品中,选了一套老坑种的翡翠首饰。
  一个雕刻精致的翡翠头钗,一对通体碧绿的翡翠手镯,一对低奢雅致的翡翠耳环。
  并付了天价。
  朋友笑问:“厅嫂有人了?”
  谢厅南眉眼疏淡:“你给定的人?领过来我瞧瞧。”
  朋友收了笑:“要不是厅哥您,这翡翠,我绝不会出的。您知道我用了多大关系从某皇室那截胡的。”
  谢厅南点了点头。
  朋友的意思他懂。
  爱藏品的人,有时候,会把藏品看的比自己的性命都重要。
  他虽然转给了谢厅南,却不想让珍稀的东西随便被送了人。
  谢厅南看着他:“放心,它会找到最适配它的人。”
  ……
  EMBA的第一堂课,虞晚晚和谢囡囡手挽手到了教室。
  教室很大,人也不少。
  放眼望去,以年纪三十岁以上的精英男士或中年大佬居多,各行各业。
  二十岁的虞晚晚和二十二岁的谢囡囡,忐忑的直接闷在了最前排,像两个偷进了大人世界的孩子。
  “都好老啊。我们没走错吧?”谢囡囡压低了声。
  虞晚晚憋着笑:“小点声。这本来就是成功人士的进修课。”
  “咱俩可真成功,虞晚晚,给我狠狠的挺起腰板来。”谢囡囡率先坐得笔直。
  中间座上的一位中年男人,察觉到了身旁女士的目光:“认识?”
  谭晓松收回望向虞晚晚的目光,勾唇:“不认识。”
  中年男人笑:“年轻的妹妹能来到这里,不是背景通天,就是身上的男人背景通天。”
  谭晓松皱了眉,这话多少有些俗不可耐,细想,却不无道理。
  课间,谭晓松主动走过去:“囡囡,谢同学?”
  简单的寒暄后,目光转向了虞晚晚:“虞小姐?又见面了。”
  “你好。”小姑娘落落大方。
  “二十岁,学EMBA?”
  虞晚晚浅笑:“嗯,学投资呢。比如,投资艺术,又或者……”
  她的大眼睛眨了眨:“投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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