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凌赫在CG战队基地内拦下刚刚开完小会的顾时律。
他面色沉冷，问道：“顾总，舒菀姐到底去哪了？为什么她电话不接，微信也不回，是不是你对她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是你逼走她的是不是！”
近段时间以来，凌赫已经是第五次追问舒菀的下落了。
顾时律握住文件夹的手一紧，随即淡淡道：“她出国了。”
可凌赫又岂是那么好骗的？
他每次询问顾时律，顾时律都会说舒菀在国外。
凌赫知道，之前舒菀不接他的电话，是因为怕影响他们备战全国联赛的情绪，所以才不接的。
可如今他们已经拿到了冠军，舒菀没有理由再拒接他的电话才对。
再不济，在得知他们得下了全国联赛冠军的时候，也该发来一句恭喜。
可是什么都没有。
凌赫发给舒菀的所有短信和电话，都石沉大海，这样的情况让他觉得很不对劲。
虽然比舒菀小上三岁，但这些年的朝夕相处，凌赫早已喜欢舒菀很久了。
他本想在和舒菀一起带领CG战队赢下全国联赛冠军的时候，再向舒菀表白。
可凌赫还没来得及向舒菀表白心意，便得知了她已经和顾时律底下恋爱五年的消息。
他本想向她诉说自己的心意，再默默退出，祝福舒菀和顾时律。
可如今距离全国联赛快要过去一个月了，舒菀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所以这一次，他必须要从顾时律这里得到答案。
凌赫抓住了顾时律的小臂，执拗的追问：“不可能，就算是在国外，舒菀姐也不可能连我的消息都不回复。”
不知是凌赫的哪一个字触及了顾时律的敏感神经，他甩开凌赫的手，狠声道：“她永远都不会再回复你的消息了，更不可能接受你的心意。”
隐秘心事被顾时律直白的戳破，凌赫有些恼羞成怒。
他红着脸，急切道：“顾哥，你又不是舒菀姐，凭什么替她做决定，我只是想知道她的下落！”
顾时律眼眸沉郁，冷声道：“好，那我告诉你。她已经因为胃癌晚期去世了，她再也回不来了，这下你满意了吗？”
听见顾时律的话，凌赫愣在了原地。
他连连退后几步，口中重复着：“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顾时律看见他的反应，不再流连，转身离去。
凌赫原本以为顾时律在开玩笑，但他随即反应过来，顾时律作为和舒菀相恋五年的男朋友，怎么可能拿舒菀的死活开玩笑！
他想起之前顾时律无故失踪的十天，以及找到他后，顾时律一脸崩溃的说要找菀菀的样子。
凌赫当时还以为顾时律那是烧糊涂了说的浑话，如今他才明白过来，顾时律当初的反常，都是因为舒菀的突然离世！
而他口中喊的那个菀菀，不是姜穂，而是舒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