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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林颂清疼得冷汗直冒,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抱着肚子缩成一团。
  项准见状紧张极了,忙着问怎么了。可是林颂清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能指了指肚子。于是项准便将手掌搓了搓,感到有些热度才把手掌放上林颂清的小腹处轻轻按摩。
  过了好一会儿,林颂清才缓了过来。项准的手掌很宽大,几乎能揽住她的整个腰肢。温暖的胸膛在背后紧贴着,给予了极大的力量。
  “我好多了,不用给我揉了。”林颂清闷闷地开口道,语气中还满是不痛快。
  “早些睡吧,明日若是不想去就不去了,我替你去上门回绝。”项准听出她言语中的情绪,便开口道。
  林颂清被他这么一说,心中的不满顿时消散了不少,“无妨,还是去吧,我林颂清人品端正不怕她使绊子。哎呀,你,你别顶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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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的另一头,太子赵圣鄞独自一人走进了一个浴房,硕大的玉石台子摆在正中间。两旁是高低有致的檀木架子,上头摆满了蜡烛。
  “人呢。”赵圣鄞开口道。
  一个女人应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此人正是先前在西海时夏应奇送来的那位绿眸女子。
  赵圣鄞当日与她有过一日鱼水之欢,可此女在床笫间技巧之高超,令早就有了好几位侧妃的赵圣鄞都念念不忘。于是便偷偷将其带回了大梁,可毕竟西海人身份敏感不能带回东宫,便藏在这早年间陛下赏赐的豪华宅院中。
  “殿下。”女人来了几个月,并不能将大梁话说得流利,只会些简单话语。
  “小狸奴,过来。”赵圣鄞见她走了过来,便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往浴池走去。这女人的名字她说过几次,但赵圣鄞完全记不得,他觉得这女人像只小野猫便这么随意的称呼着她。
  其实最初赵圣鄞还对她多有提防,派人盯着她留意了许久也没见她与西海人再有什么勾结,平日里不是睡个懒觉就是吃点甜食活像只小猫。只是她的身份敏感绝不能让父皇发现,所以就不能接触除了太子心腹以外的其他人。
  女人毫不排斥赵圣鄞的触碰,反而攀着他的臂膀就朝着面颊亲吻了上去,一边亲吻还一边撕扯着赵圣鄞胸口的衣裳。
  大梁女子大多温婉内敛,此等举动是别人从不敢做的。赵圣鄞只觉得爽快又刺激,他一把捞起女人的身子往浴池里载了下去。
  “怎么里头什么都不穿?你早就在等我了吧。”赵圣鄞手掌触及之处都是光滑细嫩的皮肤,温热的水将两人包裹,也勾勒出女人曼妙的身姿。
  女人听不大懂赵圣鄞说的话,但是她还是主动地将赵圣鄞的腰带解开,又将赵圣鄞扶坐在水池台阶处,自己则跪在水中为其释放。女人的衣襟在水波的助力下早已松开,傲人的身姿一览无余,赵圣鄞抬手便捏住了丰满处。
  赵圣鄞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抬起头靠在软垫上,这女人就只用上嘴巴和手比起那些侧妃的木讷身子还来得有意思,真是人间极品。
  可自己明明阅女无数,怎么会在前几天的皇庙中那么没忍住,对方晴雨做了那种事情?赵圣鄞心想。
  这方晴雨实在算不得什么大美女,事后想想也并无什么特别,,难道是在庙中清修的几日实在是憋的厉害?可后来居然还被方大人撞了个正着,最后闹到父皇那里也只得将方晴雨迎娶回家做个正妃。
  太子正妃,那不就是未来的皇后!虽说方晴雨的父亲这也算是不小的官阶,但于自己而言并无太多助力。这方晴雨本人又算不上德才兼备,论其相貌放在后宫也只是平平,自己这些年步步为营怎么会在这时候犯这种糊涂事情?
  自从自己的生母孙皇后三年前去世后便没人再替他好好筹谋正妃一事了,父皇的心思都放在章贵妃那个狐媚子的身上。虽说章贵妃的儿子今年才十三岁,但父亲现在年富力强正值壮年,若是更加偏爱三皇弟,自己这个太子之位也是难保!
  赵圣鄞越想越后悔,到最后还带着些气愤,于是他只好让身前的女人承担他的怒火。他粗鲁地将女人翻过身子露出浑圆的臀部,她颤抖着双手撑着浴池的边缘,自己则从后头进入。
  女人勾人又破碎的叫喊声断断续续,飘荡在着水雾弥漫的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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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颂清到了方府时,是未时三刻,比请贴上的申时早了一刻钟。
  而当她被领着走进方府,却发现所有人已经就坐,就差自己一人。自己的好友司马祈宁也在受邀之列,她不停地给自己打着手势,让她赶紧道歉好给双方下个台阶。
  而这方府内满院子都是女眷们送来的礼物,本是大气秀丽的院子被堆砌成了红红绿绿的杂院,少了些方大人早年间读书人的气魄。
  “咱们这忠勇侯夫人就是不一般,连太子妃的宴请都能来迟,架子真大。”方晴雨身旁的女子潘敏说道。
  潘敏是太医院院使之女,一向是个见风使舵的。先前项准刚被封为一等侯爵之时,她是最早赶来林颂清府上送礼奉承的。这不过短短数月,方晴雨一朝得势,她便代替着方晴雨当着众人的面数落起了林颂清。
  “臣妇来迟,请太子妃恕罪。不过我收到的请帖确实写着是申时相聚,想来是抄写的小厮的笔误,也请太子妃念在好事将近,不要多加责罚下人。”林颂清向着坐在最上面的方晴雨行礼后说道。
  林颂清知道方晴雨一定会使绊子,没想到竟在请帖上就做了文章。只是毕竟这事白纸黑字写在请贴上她也不好多加责怪,可若是林颂清没带上请帖定是要被方晴雨数落她目中无人。
  方晴雨听林颂清这么说,一时也不好责罚,否则会显得自己小气。于是只能挥挥手让先她落座,可下一秒却给身旁的潘敏使了使眼色。
  “太子妃虽大度,但你也是来迟了许多。先前听闻你琴技向来不错,这里刚好有一把琴,你就弹奏几曲来赔罪吧。”潘敏指了指远处乐工身旁的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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