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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曾无条件的信任过一个人,结果却被对方害得遍体鳞伤。

时至今日,仍需经常服用抗抑郁的药物。

比起沈云茉和顾柠禾,她更恨颜非鹿,巴不得她死。

谢洵止接过工作人员手中的礼盒,取出那枚钻戒,放进她的手心。

“戴上看看。”

她把钻戒塞回戒槽,“不戴。”

谢洵止不耐烦地皱眉,将盒子盖好,直接丢给她,“随你处置,不喜欢就扔了。”

乔岁虞看着他财大气粗的样子,妥协道:“我只是觉得太贵重了,适合用来收藏。”

紧接着,她感到小腹一阵闷痛,猜想应该是生理期来了。

“我去趟洗手间。”

谢洵止看了她一眼,“嗯。”

旁边的工作人员出声提醒:“小姐,出门往右直走,就能看见了。”

“嗯,谢谢。”

乔岁虞起身,拿着包就出去了。

在走廊里,她遇到了傅森祁。

真是冤家路窄啊,幸好她戴着口罩,不然算是玩完了。

正当她暗自庆幸之时。

傅森祁盯着她胳膊处的那道疤痕,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乔岁虞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挣开他的手。

不是吧,这样都能认出来?

傅森祁脸色有些难看,沉声质问:“鹿鹿,你跟谁一起来的?”

连他父亲名下的资产都只超过标准线一点。

如果是没人陪同的情况下,他不相信颜非鹿能上二楼。

乔岁虞瞬间反应过来,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颜非鹿干得龌龊事,真是把她害惨了。

只怪自己当年太傻白甜了,被她耍得团团转。

有一回放学,颜非鹿硬要拉着她去找傅森祁。

正好撞见傅森祁被校霸欺负。

颜非鹿当即使出一招道德绑架,她傻乎乎地冲上去替傅森祁解围,结果手臂上挨了一刀。

最后这份功劳,还被颜非鹿冒领了。

而她,连一句谢谢都没捞着。

为了维护那份可笑的姐妹之情,她轻易原谅了颜非鹿的行为。

现在想起来,她真是愚不可及。

“先生,请自重,你认错人了。”

傅森祁见她要走,伸手拦住她,命令道:“那你把口罩摘下来,我看看。”

乔岁虞瞟了他一眼,语气不善:“真癫,我又不认识你。”

傅森祁顿了顿,意识到颜非鹿不可能说出如此粗鄙的话。

“抱歉,是我搞错了。”

可这道疤痕的位置,为什么会如此相似。

乔岁虞没再理他,径自离开了。

包间内。

乔岁虞来到谢洵止的旁边,“我有点不舒服,想回去了。”

谢洵止微微掀眸,看向她,“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乔岁虞弯腰,靠近他的耳边,轻声细语:“我生理期来了。”

他闻言起身,理了理西装。

乔岁虞抓过自己的外套,穿在身上,挽住他的胳膊,“走吧。”

谢洵止身形一顿,垂眸盯着她的手。

乔岁虞察觉到他的异样,仰起脸,疑惑地问:“怎么了?”

谢洵止收回目光,不咸不淡道:“你袖子上有灰。”

乔岁虞没有松开他的胳膊,眼里含着笑意,揶揄道:“你不是说自己没洁癖吗?”

谢洵止强忍着心头的不适,到底还是没有甩开她的手,“走了。”

夜晚的城市,霓虹璀璨。

保镖提前开好了车门,站在一旁等候。

乔岁虞刚坐上车,沈行简就打电话来了。

接通后,那头传来一道疲惫的声音。

“岁岁,那些事情发生在几年前,认识你之后,我就没再去过了,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低着头,沉默片刻,“嗯。”

“我这几天有点忙,等过几天,我带你去意大利好好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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