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未未稚嫩的话,让她又笑了,这真是个孩子,自己真不该跟他这样,裴靖炀ʝƨɢ有些愧疚和不安。
她想告诉他,说自己是结婚了的女人,可是她开不了口,哪怕他只是上演一场游戏,她也想拼命让这场游戏能久一点,这是一场不真实的幻觉,她舍不得从这幻觉走出来。
“你小孩子懂什么,你以为生活是黑社会吗?就知道打打杀杀,一看就不是好人。”
顾未未嬉皮笑脸道:“什么小孩子?你多大啊?这么大的口气,你不超过23吧,以后不许这样跟你的男人说话,你男人我可是很厉害以后你就知道,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我不是好人?不是有个说法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这样还不是为了迎合市场,这样的男人你不爱你傻瓜啊?”
话音刚落,他再次狠狠吻住了她,他的吻狂野粗鲁,霸道强势,带着一种惩罚性的狠鸷,如凶猛的野兽一点一点吃掉掌心的猎物,动作野蛮而霸道,吞噬她狂乱的呼吸,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裴靖炀只觉得自己的唇瓣被他咬得火辣辣的疼痛,顾未未唇齿之间有一缕淡淡的酒香味,唇瓣的温度冷寒彻骨,似乎想要将她冻结成冰,温热的舌灵巧的探入裴靖炀嘴里,肆虐着那里的每一寸领地,强迫她柔软的小舌与它一起嬉戏。
“唔……”裴靖炀无法呼吸,她的脸因为缺氧而憋得通红,在灯光下显得特别好看,她双手奋力推着顾未未健硕的胸膛,可是这胸膛就像一面铁墙,坚固无比,他强劲有力的手臂将她紧紧禁固在怀中,令她丝毫无法动弹。
顾未未的大掌在她嫩滑的肌肤上辗转抚摸,炽烈的吻从她的唇瓣移开,移到她性感的锁骨上,裴靖炀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不要再这样糊涂下去,她死死推着顾未未,惊慌的大喊:“放开我,放开我,混蛋……”
后来她不得不用自己的高跟鞋踩他的脚,对他愤怒道:“顾未未你真的是厚颜无耻,真的很无敌。”
她踩他的脚,他却并没有生气,他拽着她的手很紧,他仿佛用尽全部力气,他仿佛知道她想逃跑。
“今天必须陪我,老子过生日。”
听见他说自己过生,裴靖炀的心有一丝波澜,她的心起了一片涟漪裴靖炀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和他在一起,就当是生命中唯一放纵一次。
她有些捉弄他的口吻:“你满18岁了吗?”
顾未未很不满的挑逗的在她身上摇晃,显然他不满她的问话。
“以后对你男人说话客气点,是不是还想刚才那样,我想你肯定是喜欢跟我接吻,对于我的女人都必须乖乖听话,不听话就一直吻你,直到你听话为止,知道吗?这就是西哥的风格,你给我听好了,西哥的女人都是小女人,再大的女人都必须是小女人,何况你本来就是一个受气小媳妇的样子。”
顾未未说完哈哈大笑,他稚气的脸上写满了狂野不羁,这个家伙总是这么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