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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响忽然一笑。
他算是看出来了,陈蕊是不把他弄的身败名裂,绝不会善罢甘休。
周围的百姓也是凭着两个人的话风吹两边倒,说什么的都有。
“里正,我还是那句话,如果陈老三和陈瓜子真的冤,就不会被关在衙门的大牢了。
如果她们的家属觉得冤枉,可以到衙门再去告我,我问心无愧!”
李响义正言辞。
虽然是他往草药里面放了些毒草,也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如果陈老三和陈瓜子没有对他居心叵测,又怎会惹祸上身。
“至于这个女人,从现在开始,被我休了。休书,我现在就可以写。”李响大声道。
此言一出。
里正也不好如何劝说。
毕竟陈蕊是妾,岂有妾告夫的道理。
“李响,你别大言不惭,我用不着你休,你别以为离开你地球就不转了,我就不信我陈蕊找不到好男人。”
说罢,陈蕊气冲冲的走了。
看热闹的男人们,露出不屑的表情。
“一个妇道人家,居然如此狂妄。她难道不知道,从衙门被领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登记在册了,没有休书擅自逃走,抓回去打死都不多!”
“是啊,万一李响去衙门告状,这衙役也是要抓人的。”
李响听着几个人的议论也没往心里去,他更不会去衙门告状,太跌份。
至于陈蕊是死是活,他也懒得再问。
李响转过身,看向了哭泣的家属,说道:“我李响做事,问心无愧,我也奉劝你们一句,等你们男人出来了,老老实实做人,否则倒霉的,还得是他们。”
“里正,小人告辞了。”
李响深施一礼,拂袖而去。
看着陈蕊远去的背影,李响也不知怎么了,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一刻,他算是彻底放下了。
……
篱笆小院。
李响回来之后,杨蜜担忧的站起身:“夫君,如何啊?”
“没事了。”
“陈蕊姐呢?”杨蜜问。
“她想让我身败名裂,看我笑话,被我休了,人走了。”李响面无表情的说道。
此话一处。
杨家姐妹陷入了沉默。
反倒是张雪莹和白鹭没什么表情。
“别死气沉沉的啊,走就走了,少了一个人还安静许多。你们别担心,陈蕊是自己作死的,无缘无故的我不会赶她走,更不会连累你们。”
李响怕杨蜜和杨籽多想,就解释了一句。
“夫君,奴家心里清楚。是陈蕊姐身在福中不知福。”
“好了,大家也都开心点。这几天我准备联系施工队,把咱们家的房子修缮一下,在盖两间厢房,以后咱们不打地铺了,都睡床。”李响说道。
“真的啊?”
“那必须的。”
“可是咱们现在就四两银子,修缮一下还可以,要是加盖两间厢房,怕是不够啊。”杨籽说道。
“不是说了吗,赚钱的事交给夫君,你们负责貌美如花就好。一会儿我还得上山一趟,你们谁愿意跟我去啊?”
“你们去吧,我累了,先去休息了。”白鹭听闻,第一个就找借口跑了。
“夫君此时上山,所为何事啊?”杨蜜问。
“咱们家不是没有地吗?我打算上山看看承包些地,免得以后多生枝节。”李响说。
“山上的土地?那些也不能种庄稼啊?”杨籽问道。
“不种庄稼,种药材,现在正是草药茂盛的季节,即便是茂盛,但野生的毕竟数量有限,我可以将采集的草药剥离出许多种子,重新种植。”
“夫君还有这么大的本事呢?”杨籽欣喜的问。
“那今天就让你看看夫君的本事,你随夫君上山可好。”李响笑着问。
“奴家遵命!”杨籽微微欠身。
李响安抚了杨蜜和张雪莹之后,带着杨籽离开了家。
因为昨日刚下过雨,山路些许泥泞,一路上李响都在牵着杨籽的手,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滑倒了。
“夫君,昨日刚下过雨,为何不等地面干了再上山啊?”杨籽不解的问。
“下过雨之后的山上,才有可能出现一些之前发现不了的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啊?”
“有虫子!”李响笑着说。
“啊?”
杨籽吓的一哆嗦。
“夫君,有虫子为何还上山啊?”
见杨籽吓的花容失色,李响微微一笑:“别怕,不是有夫君在呢吗,我说的虫子是一种小虫子,叫锹形虫也叫锹甲虫。”
“这种虫子,一般只有下过雨之后才会冒出来,很值钱!”
“虫子能值什么钱?谁会买它啊?”杨籽不解的问。
杨籽当然不明白。
李响也不好跟他解释。
在现代,锹形虫有很多种类,不同种类价格不一样。有的能卖到几十元一只,而阳彩臂金龟这种稀有的,一只能卖上好几百。
不过这种稀有的种类已经被列入国家保护动物,当然,在这里是没有保护动物这么一说的。
“这个锹形虫啊,是一种对植物有益处的虫子,它们以朽木为食,腐食,栖食于树桩及其根部等,能帮助分解朽木和腐植质,属于自然界的分解者。
而且啊,这种虫子排出的粪便是很好的肥料,占具着独特的生态位。
当然了,仅仅是幼虫,如果是成年的,就是害虫了,它们吸食树木,果实汁液,对植物有一定的危害。
现在正是春季雨后,会有大量的锹形虫繁殖,如果能抓到一些幼虫,就可以喂养一些时日,积累他们的粪便用来制作肥料。”
杨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可是,如果它们长大成年了怎么办?”
“长大了就可以当做药材来卖了,这种虫子是具有入药价值的。”李响解释道。
“夫君,你懂的可真多。”
“一般般!”
李响牵着杨籽的手,靠近了枝繁叶茂的大树旁,下过雨后,这些虫子最容易出现的就是主树干的四周。
尤其是树干上的树洞,是锹甲虫最喜欢居住的地方。
没一会儿,李响就看到了一只黑色的锹甲虫。
“你看!”
李响指了一下:“那个黑黑的,就是锹甲虫。”
杨籽顺着一个树洞看了进去,果然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还有两只骇人的触手。
杨籽,下意识的抓紧了李响的袖子。
“夫君,奴家……奴家有点害怕!它不咬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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