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怜姨,并且再三确保了我跟秦楠之间没有别扭。怜姨这才放心的跟我妈回到了一楼。
两人走后,我将安墨阳叫到我身边,开口道:“你在我家住可以,但是我要跟你约法三章。”
安墨阳点了点头:“哥哥你说!”
“第一,以后不许穿着内衣走出房间。”
安墨阳点了点头。
“第二,我和秦楠不在的时候,你不许进我们的房间。我会在二楼客厅安装监控,你要是敢偷偷溜进来就立刻给我搬出去。”
安墨阳点了点头。
“第三,不许和秦楠睡在一张床上。”
安墨阳一听立马凑了上来,拽着我的衣服,撅着嘴巴小声说道:“不要嘛哥哥,人家刚来你家,一个人睡觉害怕嘛。”
我双手环抱在胸前,气冲冲的看着她:“要么答应我这三个条件,要么立刻搬出去。”
“呜~”安墨阳刚要出声,我立刻凶巴巴的指了指她。
“哼,不睡就不睡。”安墨阳哼了一声,然后转头就要出去。
“回来。”
“干嘛!”
“还有一条,以后所有AD新出的皮肤你都给我买了。这是作为你住在我家对我造成的精神损失费。”我说出了最后一个条件。
“哼,小气鬼。亏人家还给你买了新电脑,你真是一个坏哥哥。”安墨阳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回到了我的房间。
哦不对,暂时是她的房间。
中午吃饭的时候秦楠没有回来,我打了一份饭送到了公司,见她正在带着一群人开会,正在研究新产品上市遇到的问题。
看见我后她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工作。
真是个工作狂。
我只能来到她办公室等她。
一个小时后秦楠才回到了办公室。
进门便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摆了摆手:“给秦总送饭咯,怕你忙的没时间吃饭。”
“我这会有点忙,你先坐那玩会游戏吧。”随后她拿着一个平板电脑,坐在沙发上一边吃饭一边看着电脑上的文件和数据。
我没有去开电脑打游戏,而是坐到秦楠身边,看着她平板上的文件,是一份市场调研分析报表。
不过我也看不懂,也没打扰她,中途给她接了一杯温水。
过了一会秦楠将周韵叫了进来,指出了报表存在的瑕疵,让市场部的人再修改跟进一下。
周韵走后,秦楠顺势躺到了我的大腿上,睁大美目看着我,眼神露出了期待之色,问出了一句:“想我吗?”
“想。”
一滴收不住的泪水滴在了她的脸上。
她伸出食指,将脸上的泪珠放到了嘴中:“嘻嘻,甜的。”
她就这样躺在我的腿上,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我听着那久违的喘息声,扬起了脑袋。
我曾以为我失去了她,就像秋风离开了落叶,再也无缘相见。或者再见之时已物是人非。
直到她重新出现在我面前,我都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我不敢和她有亲昵的动作,我害怕这一切是一场梦,在我将要触碰她的时候,梦境再次破碎,我再一次失去她。七年来,这种梦做的太多了。甚至让我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期间周韵进来过一次,看见秦楠正在睡觉的时候,她悄悄的给秦楠盖上了一个小被子,然后悄悄地离去。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秦楠睁开了眼睛。
当她看见我的时候,脸上露出了少见的笑容。
那笑容就像是冰雪融化后,那隐藏在雪中的花儿遇见了春光的照耀。
“这次你还在。”
“嗯,我一直都在。”我伸手摸着她的脸蛋,温柔的笑道。
我知道,这七年来不止是我,她也同样的经历着相思之苦。
她躺在我的怀中,安静的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恬静。
我地下了头,亲吻在了她湿润的嘴唇上。
在触碰的那一瞬间,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随后她抬起手,搂着我的脖子,激烈的回应着我。
五分钟后,秦楠的手机铃声响起,我们这才分开。
我肉眼可见的观察到了她的脸色在一秒钟的时间从娇羞变得阴沉,阴沉的可怕。
接起电话,秦楠语气冰冷到让人窒息:“你最好给我一个完美的理由。”
“那个……姐姐……你……你和哥哥在哪呀?阿姨喊你们回家吃饭。”安墨阳断断续续的说道。显然她被秦楠吓得不轻。
“知道了。”挂断电话后,秦楠从我身上起来,伸了伸懒腰。
“老公,我们回家吧!”
“好。”
秦楠双手抱着我的胳膊走出了办公室。我们两个在周韵震惊的目光中走进了直通地下六层的私人电梯。
“改天让技术部的人把你的虹膜认证一下,到时候你直接去办公室就行了。”电梯里秦楠说道。
我笑道:“怎么,你不愿意让你公司的员工看到我?”
“哪有。”秦楠轻锤了我一下,道:“瞎说什么。”
有生以来,这是我们两个第一次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然而这一切就像是水到渠成,毫无违和感。
回到家后,怜姨看我们挽着手进门,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到喜笑颜开,仅用了一秒钟。
这变脸果然是遗传的。
我妈脸上的喜色也增添了几分。
唯有趴在沙发上的安墨阳苦着脸说了一句:完了,姐姐被坏哥哥攻略了。
饭桌上,我妈和怜姨再次提起了订婚的事情。对此秦楠没有意见,说按照两位家长的意思来就行。
不过我还不想这么早订婚,便推到了等我大学毕业后。
怜姨毫不在意的说道:“没事,反正咱都是自家人,未婚先孕也没啥。快点让我们抱上孙子就行了。”
还特意叮嘱我:“小北,女人的最佳生育年龄就这么几年,你可得珍惜起来呀。”
搞得我和秦楠一脸羞臊。
八字还没一撇呢就想着抱孙子,怜姨到底是有多着急。
饭后我妈和怜姨拉着满脸不开心的安墨阳出门散步去了,将时间和空间留给了我们。
床上,秦楠环抱着我的脖子,道:“老公,我们过两年再要孩子好吗,我想等公司稳定下来了,我也有时间带孩子。”
我刮了刮她的琼鼻。笑道:“听老婆的。”
第二天早上秦楠早早的就起来了,把还在睡梦中的我叫醒后,用剪刀将床单中间的部分剪了下来,然后叠好收紧了一个檀木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