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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漓闻言,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她手足无措的解释:“我不是想离婚,我只是想做个好律师。”
  自从爸爸当年被陷害入狱后,她就一直想当律师。
  哪怕力量微不足道,但她还是坚持了下来。
  傅凌川皱起眉,声音愈发不耐:“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温漓心下一片苦涩。
  她望着冬夜里的星星,空洞的呢喃:“爸爸,你要是还在,会理解我吗?”
  第二天一早,律所门口。
  温漓还没走进去就林斐的母亲蓬头垢面的坐在律所门口。
  女人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却比五十岁的人还要憔悴。
  看见她,林母想是看到了救星。
  “温律师,马上就要二审了,你一定要帮帮我们小斐……”
  林母拉着温漓的手苦苦哀求。
  温漓忍不住心酸:“你放心,我一定竭尽全力让罪犯绳之以法。”
  一审就是因为证据不足,无法给犯罪嫌疑人张力定罪。
  所以这次她无论如何,都要找到有效证据。
  当天下午,温漓再次来到刑事科。
  走廊上人来人往,有傅凌川的同事冲她打招呼:“温律师又来了。”
  温漓勉强笑了笑:“请问凌川现在在哪?”
  她话音刚落,一道熟悉的女声传入耳畔:“温姐?”
  温漓转头一看,女人扎着马尾,清纯秀丽正是儿正是傅凌川之前的学妹。
  ——白悠悠。
  温漓略有些惊讶:“悠悠,你怎么在这儿?”
  白悠悠冲着办公室努努嘴:“我今年刚毕业,运气好考进师兄这个单位了。”
  她的话像细密的针扎在温漓心头。
  她们同为校友,从很早起她就知道白悠悠喜欢傅凌川。
  正当此时,傅凌川穿着一身无菌服从解剖室走出来:“悠悠,进来记录数据。”
  白悠悠赶忙应下,朝温漓笑了笑:“待会儿再聊。”
  这时傅凌川才看见温漓,皱了皱眉:“你怎么又来了?”
  温漓踌躇的开口:“是林斐的案子……”
  “等我忙完再说。”
  丢下这句话,傅凌川就带着白悠悠一起进了解剖室。
  温漓压着胸口的涩意,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从下午等到晚上,从身边掠过匆匆人群到整个走廊空无一人。
  白炽灯冷冰冰的悬在头顶。
  终于,解剖室的门再度打开。
  傅凌川看见温漓还在等,眼中闪过一瞬讶异。
  “你怎么还没走?”
  温漓连忙起身,局促地攥紧手:“马上就要二审了,如果再出具不了确凿证据,张力就要被无罪释放了……”
  温漓说着,眼角急的泛红。
  她知道傅凌川最讨厌被人死缠烂打,可她实在没有办法了。
  傅凌川眸光沉了沉:“明早把案宗拿过来。”
  冷硬的声音却好似救命稻草。
  温漓喜极而泣,不自觉的拉住傅凌川的衣袖:“凌川,谢谢你……”
  傅凌川眉头微蹙,抽回了手,转头去了换衣室。
  温漓心下一涩,缓缓收回了手。
  片刻,白悠悠率先从换衣室走了出来。
  看到温漓还在,白悠悠热情打起招呼:“温姐,等会我和师兄要去吃夜宵,你要不要一起?”
  温漓刚要答,但视线却被白悠悠项链上的戒指吸引,心一紧。
  她一眼认出,这戒指不是别的。
  正是傅凌川本该戴在无名指上的婚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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