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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渊擦了把冷汗,疑问道:“娘子,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平日里明明都得为夫我喊你好几次,甚至于使出杀手锏,你才意犹未尽,悻悻起床。”
  “今儿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明栈雪白了他一眼,似嗔非嗔,声音柔媚,如莺出谷:“坏蛋!明知故问!”
  秦渊不解道:“娘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端端的怎么就明知故问了呢。
  他是真的不知道哇!
  明栈雪双颧俱晕,咬着朱唇盯着眼前的男儿。
  好一会,才似嗔若骂地又吐了一句:
  “大坏蛋!”
  “我昨夜睡得很好,一觉到天亮,这才早早就醒了”
  “之前……”
  “都怨你,大笨瓜!”
  “都是你闹的!”
  “坏蛋!”
  “好哇,大胆泼妇,竟敢谋害你的夫君。”秦渊坏笑一声,一把将明栈雪揽入怀中。
  明栈雪“嘤”地一声,软软地扑在他身上,伴随而至的是醉人心魄的缕缕幽香。
  秦渊满怀软腻温香。
  忽然意识到好像有哪儿不太对劲。
  “大坏蛋!”
  美人似嗔非嗔,推着他的胸膛支起娇躯。
  脸上染着惊心动魄的羞与媚,眸中尽是盈盈水波。
  这般神态,魂销魄融,昨夜压下去的邪火,又被勾了出来。
  秦渊见她眸中水波盈盈,眉梢眼角俱是浓浓情意,不禁动情万分:
  “好哇,居然还敢抵赖,为夫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蓦地朝前扑去,将明栈雪紧紧压在床上。
  明栈雪娇躯挣扭,娇嗔道:
  “夫君,不行,你还得去州衙当值……”
  这话却如火上浇油,惹得男儿愈加痴迷狂乱。
  “无妨,不碍事,反正知府是陈师兄,司马是魏师兄,整个衙门里都是自己人。”
  秦渊霸道而应,不容拒绝地去解女孩腰里的罗带。
  明栈雪乜见,又慌张地呻吟:
  “御……御史要弹劾……夫君的……”
  秦渊一掌倏从松脱的衣裳插入,穿掠过软滑小衣……
  粗喘道:
  “那女昏君国都快亡了,这大周朝的官不做也罢。”
  明栈雪嘤咛失声。
  苦苦束缚的情欲终于溃堤而出。
  刹那间肢酥体软,尽由檀郎轻薄。
  “等……等会!”
  秦渊陡然想起自家妻子的大姨妈来了。
  他根本没法将千娇百媚的明栈雪就地正法啊!
  好个磨人的小妖精!
  昨夜抵死不从。
  今早千娇百媚。
  这是吃准了我不能碰你,想吊我胃口呢!
  念及此。
  秦渊的动作不由为之一顿。
  明栈雪情动至极,却戛然而止,睁开双眸,幽怨地瞪了秦渊一眼。
  腻声颤喘道:“夫君……”
  此刻,秦渊见明栈雪颊如霞蒸,娇艳得像要滴出水来。
  报复心更强了,当即抽身离开,微微一笑,道:
  “娘子,你真坏,为夫可不会再上你的当了!时候不早了,为夫得去州衙点卯了!”
  说罢,把明栈雪一个人丢在屋内,一溜烟跑了。
  明栈雪缓缓抬起脸来,娇睨着秦渊的背影。
  嘟囔着嘴儿恼怒道:
  “可恶!”
  “大笨瓜,大坏蛋!”
  “竟然临阵脱逃!"
  “夫君,昨夜也没要我,莫非是外面有人了?”
  ……
  京州府衙。
  秦渊紧赶慢赶,终究还是迟到了,没能踩点上班。
  好在。
  他有个好岳父——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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