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刚出生,老公就为他取名慕乐。
他温柔的说:“他是我们的宝贝,希望以后他能永远幸福快乐。”
当时的她很感动,直到有天发现。
那是他和前女友一起为未来的孩子取的名字。
他是为了纪念前女友⋯⋯
这一刻,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催眠自己他的冷淡只是性格使然。
“不过是个名字而已。”
他不以为然,孩子不过是他用来应付长辈的工具。
她紧攥住手,强忍住心里的悲伤:
既然只是一个名字而已,那我们现在就去改!”
说完就打开抽屉,拿出户口要走。
下一秒,手腕被他一把握住。
“别得寸进尺。”他眉头微簇,眼神中满是警告。
平时男人都是一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这是她第一次看他如此动怒。
但凭什么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要顶着怀念别人的名字?
她用目光描摹他的眉眼,眼眶泛红: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他耐心也告罄:“名字不可能改,你要是不能接受,就离婚。”
她愣住,这话像巨石一样砸在她的心头。
她爱了他十年,嫁给他五年,无论他怎么对她,她都从没想过离婚⋯⋯
她想说些什么,但开口才发现喉中苦涩难忍,眼眶酸胀。
见她不再说话,他面无表情松开手,坐回皮椅,继续工作。
沉寂间,书房外传来声响,紧接着门被推开。
儿子背着小小的书包飞奔进来:“妈妈!我回来了。”
她立即蹲下,伸手抱住儿子。
怀抱的暖意驱散了心里的哽涩,她自我宽慰的想:算了⋯⋯
至少现在和以后,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在她身边就够了。
小小的儿子没察觉压抑的气氛,朝着他挥舞着手臂:“爸爸,要爸爸抱抱!”
他眉头一簇,快速敲击键盘的指尖停下。
他不耐的眼神看得她心中一紧,她打起精神哄住孩子:“爸爸还要工作,妈妈陪你玩好不好?”
说完抱着孩子离开书房。
儿童房里。
儿子圈住她的脖子,小声开口:“妈妈,你和爸爸吵架了吗?”
她笑容一顿,随即强颜欢笑解释:
没有,妈妈永远不会和爸爸吵架。”
骗过孩子,她一直陪到他睡着才回到房间。
可房内空无一人。
她走到书房门口,推门时才发现他上了锁。
不记得是怎么回的房间,她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他的那句离婚。
一夜难眠。
第二天早上,目送着司机送儿子去上学后,她准备收拾下屋子。
电视上正放着他导演新电影《过去》的宣发。
这时,门铃响了。
她忙去开门,下一秒,劫定在了原地。
眼前穿着白裙的女人,赫然就是他的前女友!
四目相对,宁悦轻咬着唇,眉眼间写满了为难:“我能见见他吗?”
客厅。
宁悦拘束的坐在沙发上:“我叫宁悦,是他的⋯⋯初恋。”
就算她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但听到这句话时,胸腔中还是感受到了一阵刺骨的痛意。
她死死压住心头的惊涛骇浪,面色如常提醒:“那是以前,现在我和他已经结婚了。”
闻言,宁悦眼中迅速泛起雾气,楚楚可怜:“你别误会,我没有要破坏你们!
我……只是有些话想跟他说。”
她平静反问:“说了之后呢?”
“过去的事情就是过去了,我也不可能同意你见我的丈夫。”
她希望能就此打消宁悦的想法,她不敢赌,如果宁悦真的和他见面了,他们的这场婚姻会不会就此结束!
得到回答后,宁悦没有再说话。
她以为她要走了。
偏偏此时,电视上闪过他的采访。
“请问手腕红绳上挂着的这枚戒指是婚戒吗?”
媒体纷纷围住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世界名导的他,感情一直是娱乐圈的热点。
“是婚戒。”
男人低沉的声音穿过电视,传入她和宁悦耳中。
她刚刚平复的心情再次被他的一句话搅乱。
她紧紧盯着男人腕间那枚戒指,也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不是她们的婚戒!
与此同时,一旁宁悦哽咽的声音响起:“那戒指……是我送他的!”
像是分享喜悦般,她抓住她的手,情绪激动:“你看见了吗?他还戴着我送的戒指。”
她的淡然和体面在这一瞬间被尽数击碎。
窗外阳关明媚,但她却如坠冰窖。
明明她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为什么现在好像自己却成了拆散别人爱情的施暴者。
她感觉到一股无力,却不想在宁悦面前透露软弱:“如果没有别的事,您请回吧。”
宁悦无法,只能悻悻起身离去。
不想刚出门,一辆黑色宾利就停在了门前。
紧接着,他从车上下来。
看见宁悦的那一刻,他当场愣住,眼中澎湃起汹涌的情绪。
她看在眼里,一颗心像是被撕裂般的作痛。
她强压住情绪,想要走向他。
宁悦却已经先一步奔进了他怀中。
他垂眸看着怀中的女人,眉眼间都是她不曾见过的温柔。
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又酸又疼。
她强迫自己别开眼,不再去看。
下一秒,宁悦的声音在空旷中响起:
“你还戴着我送的戒指,你还爱着我,对吗。”
这话犹如千斤巨石般砸在她心里。
她怔怔望着他,紧攥的手透露着心里的忐忑和不安。
而男人回望过来的眼神如同一汪寒泉,藏着深不见底的冰冷。
她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的转身想逃。
可身后,男人低沉的息已经传来。
他声音沙低哑,却又坚定:“是。”
……
黄昏,孟家书房。
许音柔将孟明辞和苏月的合照放在桌上:“当初……你为什么给孩子取名叫慕乐?”
“许音柔,当初是你自己上赶着要嫁给我的。”
坐在皮椅上的孟明辞专注的看着电脑,连眼神都没分给她半点。
许音柔脸色一白,不敢相信这么伤人的话会是孟明辞说出来的!
“可慕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
许音柔咽下喉咙里翻涌上来的涩苦,她一直以为孩子是两人情感的链接。
直到今天打扫书房看见这张合照才知道,孟明辞给儿子取的名字竟然是用来纪念他的心上人——苏月!
这一刻,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催眠自己孟明辞对她的冷淡只是性格使然。
“不过是个名字而已。”
孟明辞不以为然,孩子不过是他用来应付长辈的工具,不明白许音柔为什么要上纲上线。
许音柔紧攥住手,强忍住心里的悲伤:“既然只是一个名字而已,那我们现在就去改!”
说完就打开抽屉,拿出户口要走。
下一秒,手腕被孟明辞一把握住。
“许音柔,别得寸进尺。”孟明辞眉头微簇,眼神中满是警告。
平时男人都是一副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这是许音柔第一次看他如此动怒。
但凭什么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要顶着怀念别人的名字?
许音柔用目光描摹孟明辞的眉眼,眼眶泛红:“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孟明辞耐心也告罄:“名字不可能改,你要是不能接受,就离婚。”
许音柔愣住,这话像巨石一样砸在她的心头。
她爱了孟明辞十年,嫁给他五年,无论孟明辞怎么对她,她都从没想过离婚……
许音柔想说些什么,但开口才发现喉中苦涩难忍,眼眶酸胀。
见她不再说话,孟闵钺面无表情松开手,坐回皮椅,继续工作。
沉寂间,书房外传来声响,紧接着门被推开。
孟慕乐背着小小的书包飞奔进来:“妈妈!我回来了。”
许音柔立即蹲下,伸手抱住儿子。
怀抱的暖意驱散了心里的哽涩,许音柔自我宽慰的想:算了……
至少现在和以后,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在她身边就够了。
小小的孟慕乐没察觉压抑的气氛,朝着孟明辞挥舞着手臂:“爸爸,要爸爸抱抱!”
孟明辞眉头一簇,快速敲击键盘的指尖停下。
他不耐的眼神看得许音柔心中一紧,她打起精神哄住孩子:“爸爸还要工作,妈妈陪你玩好不好?”
说完抱着孩子离开书房。
儿童房里。
孟慕乐圈住许音柔的脖子,小声开口:“妈妈,你和爸爸吵架了吗?”
许音柔笑容一顿,随即强颜欢笑解释:“没有,妈妈永远不会和爸爸吵架。”
骗过孩子,许音柔一直陪到他睡着才回到房间。
可房内空无一人。
许音柔走到书房门口,推门时才发现孟明辞上了锁。
不记得是怎么回的房间,许音柔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孟明辞的那句离婚。
一夜难眠。
第二天早上,目送着司机送孟慕乐去上学后,许音柔准备收拾下屋子。
电视上正放着孟明辞导演新电影《过去》的宣发。
这时,门铃响了。
许音柔忙去开门,下一秒,却定在了原地。
眼前穿着白裙的女人,赫然就是合照上的苏月!
四目相对,苏月轻咬着唇,眉眼间写满了为难:“许小姐,我能见见明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