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破的疼痛顺着下面，直冲头顶，吴悦有种被串成烤串的错觉，疼到浑身绷紧，疼到闭上眼睛，死死地咬住牙关。
她愣是一声没哼。
萧昀在冲进去的第一秒就反应过来，再看吴悦的反应，他想抬头看看她，吴悦死死勾住他的脖子，不让他抬头。
萧昀声音很低：“阿颖。”
吴悦吞咽，小声回：“别停，动起来就好了。”
萧昀猛然回到七八年前，他跟吴悦的第一次，那也是吴悦的第一次，她疼得厉害，当时他哄她，说的就是类似的话。
不能停，越动越不疼。
床上，萧昀开始缓缓往外抽，吴悦像被钝刀拉扯，脸上迅速出汗，萧昀全部拔出，又顺着小口慢慢往里推，如此反复，磨得两人皆是浑身湿透。
萧昀明知吴悦不是第一次，但他比第一次还小心，两具赤裸的身体缠绕在一起，汗顺着萧昀尾椎骨的八角太阳滑落。
闭着眼，两人想的都是从前。
萧昀抬起头时，看到吴悦闭着眼，眼泪顺着眼角默默垂下。
他心口疼，不由得咬着她耳朵，边做边道：“活该，谁让你补的。”
吴悦双腿不在床上，在萧昀臂弯里晃，两手抓着床单，她哼唧着回：“少吃饱了骂厨子，你不爽吗？”
萧昀快要爽翻了，两人交合处已经很滑，但还是紧，每一下都在往里硬塞，他沉声道：“你还做了别的吗？”
吴悦拧眉：“什么？”
萧昀：“好紧。”
吴悦不回答，萧昀俯身吻她，用力顶撞，让她声音全部碎在他口中。
两人时隔几年再做爱，萧昀破天荒连花样都没有，第一次直接正面射在她体内，吴悦还是没出息，被他烫得浑身发抖，用力地抱着他，夹着他，紧到两人同时冲上云霄。
吴悦还在高潮处回味时，萧昀已经开始吻她脖颈，揉她胸前的粉红樱桃，他都没拔出来，直接在她体内又硬了。
第二次吴悦被萧昀翻过来，她趴在床上，萧昀习惯性地给她递了个枕头，吴悦胸下垫着枕头，跪着，萧昀握着她窄细的腰，从后面整根闯入。
小小的房间里，除了吴悦的呻吟，萧昀的粗重呼吸之外，就剩下肉跟肉撞击时发出的啪啪声，萧昀在床上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卖力过，别说那根东西，他恨不能将全部都塞进吴悦体内，他要喊她喊，要她舒服，要她沉沦。
他要吴悦爱他，像从前一样。
吴悦把脸埋在枕头上，疼痛早被生愉颖所取代，她脑中不停闪现从前两人交往时的画面，萧昀见过她爱他的样子，所以，她一定要装得很像才可以。
两人都没吃药，但都像不正常，他们疯狂做爱，分不清谁在纠缠谁，身上黏腻，同样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体液。
从天黑到天亮，最后一次，萧昀扣着吴悦的后颈，在尽数射进她体内的同时，低头在她耳边，沉声说：“阿颖，我爱你。”
吴悦没有回答，唯有撅起屁股，用力地靠近他下腹，夹紧他，让他不想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