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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华路赛车场。
  南絮到了以后才知道裴知越是和朋友在这玩的。
  索幸没有比赛,赛场也空着,更加上这里是ZS俱乐部建的赛场。
  他就能随意在这里玩。
  “不介绍一下?”林书阳的手搭在裴知越的肩上,笑得不怀好意。
  不止是林书阳,其他人均是一脸的好奇宝宝,毕竟在他们的圈子里,裴知越分手的事已经不是秘密,这才没多久,身边就有人了,大家自然好奇。
  裴知越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拿掉他的手,看向了南絮:“来一场?”
  南絮笑了一下:“好啊。”
  南絮戴上头盔,轰动这油门,机车嗡嗡嗡加油门的声音响彻整个半山腰。
  哨声响起,几辆摩托车同时疾驰了出去,在赛场上只留下一道道残影。
  南絮的车技很好,虽然没有专业训练过,但不比职业赛车手的车技差。
  相反裴知越的几个朋友,也都是业余赛车手,车技一般,没有什么花样。
  裴知越和南絮并列第一,两个人争相不下。
  头盔的女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裴知越可是顶尖赛车手,出去比赛都是拿第一名的。
  她南絮怎么可能和他持平。
  总共要跑两圈,相当于两圈裴知越和南絮都是持平的速度,两个人速度都很快,将另外几个人甩在了尾巴后面。
  直到快到终点时,裴知越在最后一个弯道华丽的漂移后,直接超过了南絮。
  南絮这个时候已经追不上裴知越。
  只能又气又笑的看着前面把她甩的老远的男人。
  “故意的是吧,老奸巨猾。”南絮忍不住吐槽。
  她就知道裴知越没发力,故意和她持平,让她放松警惕。
  不过也不一定是故意的,因为他的车技本就是南絮比不上的,无论他怎么玩,南絮都赢不过他。
  两个人在终点等了一会,他的朋友们才陆陆续续到达。
  “谁赢了?”林书阳摘下头盔就先问他们俩谁赢。
  “当然是我们顶尖赛车手裴知越赢了。”南絮笑道。
  “啧,美女,他就是一直男,这又不是正式比赛,都不给你放水,看不下去看不下去,”
  南絮无所谓的笑了笑,但是看向裴知越的时候,眼神也在告诉裴知越,她很赞同他朋友的话。
  “我叫南絮,南北的南。絮叨的絮。”南絮很随意的介绍着自己。
  絮这个字的来源很简单,就是幼儿时期,还不会说话她就是个话痨,天天咿呀咿呀的。
  奶奶告诉她看到个人她都会主动的和人打招呼,怎么打招呼?
  小脸微抬着咿呀咿呀的打招呼。
  奶奶嫌她絮叨就以絮字为名定了下来。
  南絮长大后奶奶才告诉她名字来由,南絮还故作生气了许久,生小时候奶奶居然嫌弃她话多的气!
  林书阳和其他几男人憋着笑,头一次听人这么介绍自己。
  其余几个人也自己介绍了自己,林书阳拉了个群,加了南絮联系方式,说是以后想玩他们可以随时联系。
  有关裴知越,南絮自然爽快答应。
  离开赛场他们又去了一家餐厅,挺意外,碰到了周江野。
  他和一个女人一起的,而且只有他们两个人。
  裴知越和南絮过去打了个招呼。
  那女人见人过来,还有些不太好意思。
  南絮就气恼了,周江野这是同时玩两个女人?
  但是公共场合,南絮没好发脾气,也没多问,打过招呼以后,深深地看了周江野一眼便和裴知越离开了。
  但是她偷拍了一张照片,很犹豫要不要告诉她家鹿鹿宝贝,最后还是发给了鹿苑。
  【宝,渣男一枚,赶紧把他踹了,姐再给你找更好的。】
  鹿苑那边她拿着手机刚发了一条微博,她许久没看过微博了,刚好完成了一个单子,经过单主的同意,给她拍了一组美照,发到了微博做宣传。
  配文:【新款式,有喜欢的宝宝可以私信我预定,或者到店里来预定哦~】
  发完以后鹿苑扫荡了一部分私信,回复后就退出了微博,刚准备放下手机就看到了南絮发来的消息。
  是一张图和一段文字。
  鹿苑扫了一眼信息后点开了图片。
  图片里一男一女对立面而坐,女人微微倾身似乎在向男人说些什么,她的脸上还洋溢着笑容。
  男人慵懒的靠在凳子上,双腿交叠,虽样子清冷,但他的视线是在对面的女人身上,应该是在认真听她说话。
  鹿苑卷翘浓密的睫毛颤了一下,低敛着眉眼,遮住了她眸底的情绪。
  良久后她才回复。
  【本来就不是男女朋友,他和谁在一起,我没资格过问。】
  回复完以后,她默默的放下了手机,继续忙着手上没做完的刺绣。
  只是这一次她怎么都静不下心来,短短的两分钟,她的手指被针扎到了三次。
  她盯着指尖的血珠,有片刻愣神。
  回过神后才抽出纸巾擦掉了指尖上的血珠。
  她担心血污弄脏了布料,就起身去里屋找了创口贴,因为被针扎到是常有的事,所以工作室备了很多创口贴。
  “怎么了这是?”陈雪兰见状,拉着她的手看了看,三个针眼。
  “怎么这么不小心,”陈雪兰从她手里拿过创口贴,细心的给她贴好。
  鹿苑很久没被扎到过了,还记得刚学刺绣的时候,经常被扎到,你说疼吧也不是很疼,说不疼吧它还是挺疼的。
  “刚才走神了。”鹿苑抿了抿唇轻声解释。
  陈雪兰抬眸看了她一眼:“你可是从来不会走神的,一心二用你姥姥我都比不上你,你居然还会走神。”
  自从鹿苑学会做旗袍以后,她就格外认真,每次制作旗袍时,她比任何时候都认真,哪怕陈雪兰在一旁与她说话时,鹿苑都能一边做旗袍,一边与她附和,她都不曾分过神。
  鹿苑愣了一下,是啊,对待旗袍,她很认真,从来没分过神,只有这一次,她低嗤一声,没想到周江野已经能轻而易举扰乱她的思绪了。
  鹿苑闭了闭眼,敛去眸底的清愁,抱住陈雪兰的手臂撒娇:“姥姥,我就是饿了,饿的发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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