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的第二天,我就被我老公和闺蜜夺走了家产,卖进了缅北邪宗欢喜宗的奶厂。
我老公借口蜜月旅行,带着我和我外婆,十万把我卖给了柴厂蛇头,一万把我外婆卖进了金三角当苦力!
我父母早亡,是外婆一手拉扯大,她为了我吃了很多苦,谁知道我还没给她颐养天年,就害了她。
我跪着苦求渣男放过我外婆,却眼睁睁看着外婆被他送上运往金三角的卡车!
我恨得流出血泪,十指狠狠在他脸上挠出血花,薅秃了我闺蜜的一块头发,渣男转头就给蛇头塞了一千块钱,让蛇头拔掉了我的指甲。
我的十指血淋淋,奶厂的人也不留情,催乳的输液管从我烂着血肉的手指尖戳进去,痛得我在狗笼里打滚。
但我没有反抗,因为我发誓一定要从地狱里出去,救回外婆,找渣男贱女报仇!
要想出去,就必须适应和利用这里的规则……
蛇头是奶厂的人,他知道我跟渣男的事,本来警惕得很,我不想闹成他着重防备的目标。
很快,我知道了我被卖的这个地方,是缅北邪宗——欢喜佛。
宗里传说,在欢喜佛前为女人灌顶十三日,可将女人炼为肉骨柴,吃下,则可续命成佛。
而我,就是他们炼化的下一个肉骨柴。
甚至有买家已经在咨询我的情况。
我的生命进入了倒计时!
为了拖延时间,我制造意外刮坏了自己的胸,顾忌品相,蛇头给我治疗,暂停了我的催乳。
等伤好了,我又反复按压了上百次虎口那里的合谷穴,来了月经。
但这回,我只躲过了两天,就被隔壁笼子的女人举报了。
蛇头气疯了,用电击棍打我,我被打得鼻血横流,喉咙里全是腥气。
“操你妈,敢耍老子,这周你让老子飞了多少个大单知道吗?死贱货!”
蛇头一巴掌呼在我脸上,对着马仔指示:“把她老子送人工房,加量催乳加速炼,明天就下锅!”
人工房?!
我心脏紧抽,急忙对他求饶,却被马仔不由分说地关进了人工房催乳。
兽用针管装着的催乳剂打进身体,机器按摩手贴上胸口,我从深夜叫到了天明,身体总算有了奶。
马仔把我从吊顶上降下来,我的胸已经涨得像头奶牛,连马仔都忍不住看多了两眼,才押起我,送去灌顶间。
一路上,女人的尖叫从各个房间里传出来,我心里一阵阵惊慌害怕。
我很后悔,后悔自己自作聪明,更气恼自己没用,几天了没想到逃出去的方法,不仅救不了外婆,就连自己……也要栽在这。
直到前面催乳厅走廊的时候,一寸寸突兀的死寂浸冷了空气。
我身边的马仔放缓了脚步。
我察觉不对,正想观察情况时,一道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
“这就是你最近的货?”
我抬起头,顺着声源看进厅里,嚣张的蛇头不知怎么跪在地上,在他面前,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手里拎着把枪,赤脚站着。
我抬起头,顺着声源看进厅里,嚣张的蛇头不知怎么跪在地上,在他面前,一个穿着浴袍的男人手里拎着把枪,赤脚站着。
他薄唇长目,侧脸棱角分明,四肢上带着佛珠,头发滴着水,像是刚洗完澡,可浴袍上又有一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迹。
我愣了下,还没弄清这是怎么回事,我们两个就被看守的保镖拉了过去。
拉力太强,我一下撞在墙上。就听保镖劈头盖脸地骂马仔:“妈的你怎么走这边,没听说十七爷过来挑女人?”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刚看送过去了一个十六岁的,我以为转换成功了……”
马仔吓得半死。
保镖讳莫如深:“刚开始就死了,不吉利得很。”
“加上前面死了十二个,现在大家都说是佛主发怒,不愿意十七爷继任喇嘛。但十七爷觉得是有人搞他,就自己过来挑人了,不过你也看到了,没一个合适,恐怕蛇哥要倒霉。”
我靠在一旁,听不懂他们的行话。
但我清晰的察觉到,这是一个机会!
显然,他们嘴里的十七爷是个缅北大人物。其次他十分迫切,需要把骨肉柴转化成明妃。
而恰巧我之前去过藏区,知道一些关于转化明妃的秘闻!
眼看十七爷对着蛇头举起了枪,就要扣动扳机,我不知道自己猜的是对是错。
但不赌,就是今晚下锅,而外婆还不知道在何处。
想起因为我被卖掉的外婆,我攥住了拳头,这回想也不想甩开马仔,冲进了大厅。
“哗啦!”
一秒钟,十七爷和身边所有保镖的枪对准了我。
看着那些黑洞洞的枪口,我的脚跟像灌了铅,但想到外婆,我硬生生迎向十七爷的枪口,跪了下来。
“十七爷,我知道你为什么种莲失败,你那些女人没吃过莲浆,我吃过,你选我,我可以做你的明妃。”
“莲浆?”
十七爷微微眯眼。
“就是上一任明妃和喇嘛的奶血,我以前去西藏的时候,被骗着吃过一次。”
在开起旅行社之前,我曾经也是一个导游。
当时想着一定要挣钱让外婆过好日子,我拼命地在工作上下功夫,四处走访西藏密宗的旧址,却没想到碰上了余孽。
“西藏?”
十七爷眺了我一眼,漫不经心的摩挲枪柄,“这里是缅宗,不吃藏宗那一套。”
“但缅宗的办法你行不通。”我仰起脸,轻声,“已经十二个女人了,要是第十三个再死,你怎么和信徒交代?”
刚才保镖的话里,显然要转化明妃继承喇嘛之位的,不止十七爷一个。
否则,十七爷就不会因为别人说几句什么,就着急过来挑肉骨柴了。
听到我的话,十七爷眼神深邃。
倏尔,他扯了下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手指按上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