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星檀长长的睫毛微微轻颤,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漂亮的小脸蛋美极了。
她抿了抿唇,“喜欢……”
“但我不能要。”
少女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轻轻的,似是有些害怕的样子。
弗兰穆赫一怔。
大概没料到江星檀会这么说,他墨绿瞳眸带着淡淡的落寞。
他问,“为什么不要?”
男人的音质有些低沉,又有些冰冷,听起来让人胆寒。
江星檀抬头看他,目中带着淡淡的愧疚。
“你应该知道这个簪子的意义,是送给你未来妻子的礼物,我……”
她话没说完,便被弗兰穆赫打断。
“我的妻子只会是你。”
“而我也一定会娶你。”
男人信誓旦旦的说着,他盯着她,幽绿的眼眸充满坚定性。
江星檀雪白的指尖微微蜷缩,漂亮的眸子微微颤动,似是因为弗兰穆赫的话而慌乱起来。
但她很快又恢复平静,清软的声音带着一丝拒绝。
“可我不想成为你的妻子,我想回家。”
这话一出,弗兰穆赫的眉头皱着,薄唇微微抿直,似是有些难以置信。
这么久以来,她都没有想过接受他,一点机会也不给他。
弗兰穆赫盯着她,唇角轻扯了下,质问般说道,“是不是因为周宴清,对吗?”
江星檀看着他,摇了摇头,说出的话出乎他的意料。
“我不想成为你妻子的原因,不是因为宴清哥哥的关系,相反宴清哥哥也只是我的哥哥,我们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既然要拒绝弗兰穆赫,江星檀也不怕把话说清楚,弗兰穆赫如果能死心就最好。
“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没有你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我和宴清哥哥早就回家。”
“弗兰穆赫,你……就不能放我离开?”
江星檀说了这么多话,弗兰穆赫就只听到她不喜欢周宴清,他们之间也不是他想的那样的关系。
但即使是如此,弗兰穆赫还是开心不起来,江星檀不喜欢他,甚至还想离开他。
“既然不是周宴清,那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我是什么很可怕的人,还是你就那么难以接受我?”
男人轻轻的说着,他模样甚至还有些可怜,明明是那样尊贵优雅的绅士,此时却如同卑微祈求爱意的虔诚者。
江星檀突然有点心疼弗兰穆赫,但也只是心疼。
她给不了他想要的。
江星檀看着他好看的绿眸,想法始终坚决不变。
“不能接受,也不能喜欢。”
弗兰穆赫不知道在想什么,幽绿瞳眸看着江星檀,目光寒冷如雪。
“檀檀,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她不喜欢他,他可以等,不接受他,他也可以等,他都已经做了那么多事情,为什么还是拒绝他?
听着弗兰穆赫的话,江星檀虽然有些害怕,但她也是个固执的人,有些事她可以答应,但有些事她不会答应。
“弗兰穆赫,既然你的忍耐有限,那为什么不能放我离开,以你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你都能拥有,又为什么抓着我不放?”
“因为我只要你。”弗兰穆赫低哑的声音充满病态,偏执的占有欲,“别的女人我一个也瞧不上眼。”
江星檀看向他,男人幽绿的眼眸紧盯着她,如最凶猛的野兽,一旦被他给盯上,永远都无法逃脱。
少女此时不免有些心惊起来,男人的视线太过于压迫,侵占,只被他瞧上那么一眼,仿佛就会被粉碎一样。
江星檀偏了偏头,不敢与他对视。
她咬了咬红唇,低声道,“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这话一出,弗兰穆赫的脸色更沉。
他冷白指骨掐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对视自己,深幽绿的眼眸泛着冷厉的光芒,深深刺疼她的眼睛。
“江星檀,你还想我怎么样?”
“我明明都已经那么努力,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我一点,哪怕就只有一点,你的心是铁做的?”
就算她的心是铁做的,他做了那么多,难道还捂不热吗?
江星檀皱了皱眉,下巴被弗兰穆赫用力的掐着,她漂亮的小脸蛋露出疼痛的表情,清软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满。
“弗兰穆赫,你掐疼我了,放开。”
弗兰穆赫没有听她的,不仅没有听,反而还更用力,他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疯狂至极。
弗兰穆赫冷白手指微微摩挲着,然后向江星檀娇艳欲滴的唇瓣抚去,带着生气又粗暴的力度蹂躏,最后更是狠心的将手指伸进她唇里。
江星檀精致的眉眼轻触,她脸色变得有些痛苦起来,眼尾潮湿通红,整个人被折磨得不像话。
少女清软的声音透着哀求,“弗兰穆赫……住手。”
弗兰穆赫看着江星檀,墨绿瞳眸里都是疯狂诡异的眸色,“你知道疼,那我就不疼吗,你知不知道你每一次拒绝我的时候,我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肯定是我做的不够好,不能让你喜欢,我告诉自己慢慢来,只要我做得好,做得比周宴清更好,你就会喜欢我。”
但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看来他并不适合用这种方法。
弗兰穆赫突然靠近江星檀,墨绿瞳眸死死的盯着她,“我最初的想法才是最正确的,不管你愿不愿意,接不接受,你都只能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说完,弗兰穆赫吻向江星的唇瓣。
他修长的大手紧扣着她纤细的脖颈,冷白的手背上凸现性感的青筋纹路,将她紧紧的禁锢着不能动弹。
江星檀被吻得浑身一颤,就连雪白的指尖也微微蜷缩,仿佛被电流击中。
弗兰穆赫吻得太用力了。
江星檀根本不是他对手。
少女素白的手拍了拍男人的胸膛,清软的嗓音颤颤巍巍,“你…清醒一点。”
弗兰穆突然放开她,唇角轻扯了下,似是赫嗤笑了声。
“我能清醒吗,我都快被你给逼疯了。”
———
正如弗兰穆赫说的那样,江星檀也快要疯了,只不过她是被折磨疯的。
后半夜里她几乎没有睡过觉,但凡她眼睛缓缓的阖上,弗兰穆赫都有办法让她无比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