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喝完整个脸通红,呛的咳嗽了好几声,蒋琬看不下去了,直接将旁边的人推走,不让他们再给温言灌酒。
“言言,你不能喝就不要喝。”
“今日是她生日,总不能在这个时候扫了大家的兴。”
“好了,好了,我就知道你总是为别人考虑,来吃一个水果。”
虽然灌酒不成,但是那些人的目光还是在温言的身上,宋瑜感觉自己被冷落了。
宋瑜刚好这段时间谈了一个不错的男朋友,听说还是部门经理,出手也十分的大方。她看了看温言的手和脖子,什么都没有。
于是,来到了大家的跟前大声说,“我马上要结婚了,下次大家还要来一起玩啊。”
宋瑜一边说一边转着自己手上的钻戒,好几克拉的钻戒十分耀眼,大家纷纷侧目看去。
只有温言在吃着自己手中的水果,没有关注他们的事情,宋瑜突然对温言说。
“温言,听说你结婚了,你老公呢?是做什么?”
温言被她这一问,口里的果肉卡在了喉咙里,总不能说自己离婚了吧。
见温言略显尴尬,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宋瑜笑道,不想说就喝一杯酒吧,温言只好又闷了一杯酒。
“不会是离婚了吧?”
“没关系的,要不我再给你介绍一个?我老公他们部门有个保安未婚,听说他的工资还不错。”
旁边的人都一起发出了一阵哄笑声,大家都跟着附和着。蒋琬气的立刻站起来,准备替温言解释,可是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笔直的身材,棱角分明的脸在忽明忽暗的灯光显得格外犀利。
“老婆,昨天给您转的一千万零花钱用完了吗?”居然是裴时年出现在他们的身后。
裴时年俯身脱下来自己的外套,套在了温言的身上,随手将温言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然后对她说道。
“怎么出来也不跟我说一下,我好让司机接护送你。”
温言被突然出现的裴时年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不应该是跟冉昕薇在一起吗?
旁边的人看到裴时年的时候,惊得目瞪口呆,这长相气质一看就不凡,还有那手腕上的名表价值不菲,一看这来头不小。
零花钱一千万!有专车司机接送,还有她老公对温言的那体贴样子,简直是羡煞旁人。
一时之间气氛显得十分尴尬,宋瑜更是脸色挂不住,手中的酒杯捏的紧紧的,一句话都不敢再多说。
虽然让自己在别人的面前挽回了面子,但是温言还是不想再看裴时年,这样逢场作戏的事情他们不知道做了多少回了。
裴时年一只手护着她的后背,一只手抓着温言的手,也不松开,用力的想她拉出去。
温言小声说,“你干什么?放开我。”
裴时年亦是小声回她,“跟我走。”
“我不,我们已经...”
温言想挣脱他,可是这里太多人了,加上刚刚喝了酒,她好像酒劲上来了有点晕。
还没有等她说出我们已经离婚了,裴时年直接揽着她就出了酒吧,将她塞进了车子里。
“张叔,去酒店!”
现在温言喝的大醉,与其弄脏自己家,不如吐在酒店,而且他们还有账要算。
温言满脸通红的醉倒在一边,裴时年见她在那里东倒西歪的,就将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温言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裴时年,倔强的从他的肩头移开,然后嘟囔着。
“我不要,我不要跟你这样的人靠在一起。”
裴时年的脸变成立即猪肝色,什么叫我这样的人,自己没有嫌弃你一身酒味,你反而还嫌弃我了,等会给你好好算账。
裴时年将醉醺醺的温言丢在了床上,然后给她脸上泼了一杯凉水。温言瞬间惊醒,抬头就看见裴时年正生气的看着自己。
温言看见裴时年那阴沉的脸,见气氛不对立马坐起来,准备逃走,却被裴时年拦住了。
“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什么?”
裴时年看了看她身上的露背吊带,全身上下就只挡住了重要的部位。他确实没有注意过温言的身材,这裙子将她的美好展露无疑,可是,她就这样穿出去了!
“什么意思?你身上的衣服怎么回事?穿成去哪种地方?”
温言见他这样说自己,反而笑了。
“是,我就是着急。反正都离婚了,这不着急找下家吗?再说,你管得着吗?”
说罢温言就想推开裴时年,裴时年一把抓住她的手,戏谑得笑道。
“离婚?我没有签字的离婚,不算!”
“反正那个协议书时间一到,谁签不签字都一样。”
温言不想跟他纠缠下去,她再次推开了裴时年。而裴时年却不打算放过她,当初结婚是他们敲定的,爷爷连对方是谁都没有告诉自己,直接把婚礼办了,现在想离婚就没有那么容易。
“放过彼此,成全彼此,何乐不为?”
温言摇摇晃晃的准备推不开裴时年的手,反而将自己整个人摔倒在了裴时年的怀中,她身上的香气酒气同时侵袭了裴时年,吹在裴时年的脸上。
温言知道裴时年爱生气,也许气一气他就能让自己走了。
“三年彼此都寂寞够了,要不,你尽快把字签了,各自去找自己的所爱。”
“这样对大家都好,你说是不是?”
温言从裴时年的怀中站了起来,笑着对裴时年说,“你都能找你的旧爱,我就不能?”
裴时年的扶着她的手突然加大了力度,她居然敢先提离婚,现在又说要去找自己的所爱。
“你寂寞是吧,要去找真爱是吧。”
温言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看见裴时年终于生气的样子,心想他应该会让自己走了。
“对啊,你不是也找回了你的,怎么不允许我找了?”
温言准备再次离开,裴时年却将她一把拽了回来,用力的摔在了床上。
“真爱是吧...”
裴时年松了松了自己的领带,将它取了下来丢在一边,开始解自己衬衫袖口的扣子,他此时脖颈处的青筋暴起。
她从来没有见过裴时年这个样子,如同一只被惹怒的狮子一般,看着眼前的猎物,而这个猎物就是温言。
“你,你干什么?”温言顿时吓得往后退。
“你说呢?”
温言看到他接下来的动作预感不妙,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却又被裴时年给按了下去。
“你再这样的喊人了。”
“你喊吧,我们还是夫妻,人家也不会管。到时候,让大家一起都来围观。”
什么时候裴时年变得这般无耻了,温言要挣脱他,但他毕竟是1.9米的成年男人,终究还是无法逃脱。
裴时年将温言的两只手按住,附身在她的上方,将她牢牢的控制住。
“你不是急不可耐吗?今天就成全你。”
温言用力想挣脱,最终全身酸软无力躺在那里,头扭向一边,倔强的不去看自己上面的裴时年。
她知道这是裴时年对她的报复,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
爷爷发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