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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傅兆琛急吼吼地跑过来是打这个主意——让盛以若和傅家人把话说清楚。
  想到这,她白了他一眼,“说就说!你抓紧查清楚谁买的热搜,把热搜下了。”
  盛以若捞过包包,“跟你挂热搜,我觉得晦气。”
  傅兆琛冷哼,他眼中的讥诮看得盛以若心头一紧。
  他挑眉赞同,“你我难得想到了一处。”
  陈晚柠觉得傅兆琛低沉的嗓音可以诱惑人,说话的语句却能噎死人,真是两个极端。
  盛以若起身给陈晚柠一个眼色,陈晚柠会意,“小兔,我陪你。”
  傅兆琛听此眉头一皱,他看向陈晚柠,威胁的意味明显。
  陈晚柠咕噜了一下喉咙,“傅少,小兔喝多了,她和你一起走,我不放心。”
  傅兆琛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嫌弃,“不放心我?”
  陈晚柠搂住盛以若的胳膊,“不放心她,她从高中就开始觊觎你了。”
  傅兆琛紧皱的眉眼舒展开,眼中的情绪让人读不懂。
  盛以若,“......”
  她正要训陈晚柠,就听陈晚柠紧着安慰,“小兔,饶我这回,我新买的钻石裸石都是你的。”
  这时,陈晚柠的弟弟,陈景序捧着一大束玫瑰还有大克拉的钻戒,跌跌撞撞地跪在了盛以若的面前。
  “小兔姐姐,你嫁给我好不好?”
  读大三的陈景序满身的酒气向盛以若求婚,可谓十分莽撞。
  他见盛以若没反应就上手抱住了盛以若的腿,“小兔,我喜欢你,你不能嫁给傅兆琛。”
  穿着裙子的盛以若差点走光,她推陈景序,而陈晚柠也上手扯她弟弟,“陈景序你疯啦?”
  上次傅兆琛来酒吧接盛以若,陈景序这个毛头小子就抱着盛以若撒娇,现在他又过来添堵,傅兆琛的火气一下子就压不住了。
  傅兆琛冷脸将陈景序提了起来,一拳就砸在了他的脸上,“松手!”
  陈景序吃痛的捂着脸,“兆琛哥,我告诉我爸,你打我!”
  傅兆琛眉眼清冷,怒火中烧,“尽管去。”
  说完,他撒气一般又挥了一记重拳。
  陈景序小身板禁不住打,傅兆琛几拳挥下来,他就昏了过去。
  傅兆琛整理了下袖扣,觑向陈晚柠,“把你堂弟送回去。”
  说完,他就扯着盛以若往外走。
  盛以若挣扎,傅兆琛索性将人抱起来往外走,门口停着一辆定制的宾利飞驰。
  傅兆琛将盛以若抱上车就欺身上来。
  他笑容玩味,“你倒是不挑,连陈景序那种毛头小子的下家,你都要?”
  盛以若往后仰靠远离傅兆琛,“你有病吧?我把他当弟弟。他喝多了,你看不出来?”
  “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给他一巴掌?”
  傅兆琛眉眼微挑,“...看不出来你还挺会钓男人。”
  他拇指捏到了盛以若莹润的嘴唇,“你买热搜是为了钓我回去?”
  傅兆琛温热的气息笼罩在盛以若面前,她越往后靠,傅兆琛的手就越用力扣住她的头,她只得偏过头不看他。
  盛以若白皙的脖颈和莹润好看的耳朵渐渐泛红。
  傅兆琛上手捏住盛以若的下巴转过来,“回答我。”
  盛以若不明白傅兆琛为什么就笃定了她是个喜欢钓男人的玩咖?
  她没好气地回怼,“我对吃回头草没兴趣!”
  傅兆琛,“......”
  盛以若对上傅兆琛寒凉犹如深潭一般的眼睛,她干咽了一下,纤细的手攥住了傅兆琛的袖口,她莫名紧张。
  “喜新厌旧?”
  傅兆琛冷笑,“你当初要推雨禾,害她骨折,她是不是看到你钓男人了?”
  盛以若气闷地甩开傅兆琛的手,“是,所以你要管好你的雨禾,再看到我,那可能就不是断腿了,断胳膊断手...”
  傅兆琛神情中涌过一丝厌烦,“在我没发火前,你最好闭嘴...不然...”
  他忽而俯身过来,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边,似乎下一秒他就会吻上来,让盛以若不自觉地往车门处靠了靠。
  这种逃离和生疏,让傅兆琛心头有怒火,他有一瞬间特别想告诉盛以若,她跟他睡了,她不仅迎合他而且她借着酒劲生扑他,撩拨他。
  可话到了嘴边,他又咽了回去,他愿意为一晚疯狂负责,她愿意吗?
  她心里有别人,知道两人的荒唐,她会恨他,讨厌他吧!
  傅兆琛气闷地扯松了领带,他坐了回去。
  盛以若见他开始摆弄手机,她翻了个白眼。
  显然,傅兆琛抓她回去和他爸妈谈‘退婚’的事就是为了安慰段雨禾,他正忙着和段雨禾汇报情况。
  傅兆琛突然开口,“你...你从圣托里尼回来,在忙什么?”
  盛以若偏头看向车窗外,觉得傅兆琛没话找话,“放心,我吃一堑长一智,我是不会靠小把戏对付段雨禾,打扰你俩的二人世界的。”
  她忽而转过头轻笑,“但是大把戏就保不准了,你俩千万别撞到我的枪口上。”
  傅兆琛,“......”
  他冷笑,“莫名其妙。”
  傅兆琛扫了一眼盛以若的腰肢,“枪口,你还有这高级货?”
  被傅兆琛不要脸地调一下,盛以若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她攥紧包包的带子,“你这么说话,段雨禾不会伤心?”
  傅兆琛一顿,“你能不能不拿段雨禾说事?”
  秘书贺羽见傅兆琛要发火,他扶着方向盘和盛以若打招呼,“四小姐。”
  盛以若敷衍又尴尬地点了下头,克制了自己的情绪。
  一别两宽,她现在还和他吵个什么劲儿?
  傅兆琛松了袖扣和领带也不再说话。
  盛以若想起了傅兆琛刚才从酒吧把她抱出来,他上次抱她时,她还在上高中。
  她跑去傅兆琛的大学看他打球,因日头太大,她中了暑,他也是这样抱着昏沉的她去了医务室。
  想到这,盛以若心情再次糟烂,她偏头看向傅兆琛,见他嘴角都挂着甜笑在打字,与方才冷面阎王的样子判若两人。
  她叹了口气,傅兆琛听到她叹气,哂笑逗她,“是不是后悔了?要不,我们结婚?”
  结婚?
  盛以若知道傅兆琛不可能真心想娶她,他想要的是瑞驰的继承权和赢了和他爸的对赌协议,结婚是他的权宜之计。
  她转头看向傅兆琛,一字一顿地说,“傅总出门忘吃药了?”
  傅兆琛被怼得一愣,声调陡然高了几分,“你再说一遍?”
  盛以若往车窗处挪了挪,“犯贱,这年头还有找骂的!”
  傅兆琛伸手过来掰正了盛以若的脸,“我真庆幸不用娶你,自以为是...”
  “我也庆幸不用嫁。”
  盛以若打掉了傅兆琛的手。
  忽而,傅兆琛接到一个电话,“你确定是她买的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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